“那它不掉咋洗啊？！”
“得用卸妝油，或者卸妝膏。”
櫃姐保持微笑，耐心介紹！
“那你再給我配個解藥！”
趙大哥沒太理解卸妝油和卸妝膏，儘可能用自己理解方式問。
“卸妝膏是這樣的……”
“卸妝油是這樣的……”
噠噠噠
高跟鞋落在地面的聲音，清脆急促。
趙大哥跟在後面，
耐心聽著櫃姐的介紹。
“有啥區別呢？”
趙大哥看著手裡兩玻璃瓶藥液，皺眉陷入沉思。
“我個人比較喜歡卸妝膏，偏油一點。”
“它可能會稍微有點油！”
櫃姐多解釋了一句。
“啊！那太油的應該不太適合她，因為她一吃完肉啥的臉上就反油，就不能再油上加油了。”
“水也有的，就是水有點損傷面板。”
看得出來櫃姐很想做成這單。
“就是說這個油上加點水就不崩，沒事！……它這一桶水洗兩把臉不就沒了嗎？”
趙大哥兩根手指捏著卸妝水，看著那麼一點的容量，又有點猶豫。
“它不是用水洗臉，啊呀！不是用卸妝水直接洗臉！”
“它不是一糊拉就沒了嗎？”
“……”
“它是要倒在那個卸妝棉上……”
櫃姐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無實物徒手錶演。
“哦！它就是倒在棉花上，然後就蹭，棉花我家有！”
“有這種化妝棉就行！”
趙大哥看著櫃姐手裡的化妝棉，四四方方的樣子，挺小巧精緻的。
“起到一個百褶布洗澡巾的作用，就是給它塗上，然後就蹭？！那你再給我來兜棉花！”
櫃姐正給趙大哥打包的時候……
“哎！這個眼線的目的是幹啥啊？”
“拉長……顯得你眼睛更立體一點。”
“就是相當於這塊變大了，增加了一部分公攤面積？！那種感覺？！就跟我家門口放個鞋櫃似的，我出去佔便宜去了，就是增加面積！”
咦！這麼一想，趙大哥心裡還挺美滋滋的，感覺這花錢不虧啊，還能撈到一些。
思緒回到現在，趙大哥看著還在座位上拍粉的小崔記者，烏泱泱的白粉爆的哪裡都是。
真有點像裝修刷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