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就在這裡簽字吧！”
老闆娘有些站不穩，不知道是哭的有些過度，還是聽到最終的處罰承受不了，感覺眼前有點昏暗，四周屋子有些晃動。
清夜趕緊上前扶住了老闆娘，靠著自身肉嘟嘟的身材，才使她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謝謝孩子，我沒事。”
“領導，如果我不認可這個處罰呢！”老闆娘猩紅著眼睛，緊緊盯著三位市管局人員，咬緊嘴唇，滲出來一行鮮血。
滿臉的倔強和不甘，顫抖著身體，以瘦弱的女兒身強裝堅強。
“唉，同志，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們要動用強制手段，將你的店鋪封上，至於什麼時候再開就不知道了。”
為首的領導，將手上的檔案放在桌子上，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的抉擇。
小女孩拽著老闆娘的圍裙，小臉深深的埋進去。
老闆娘低頭看了看小女孩，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抽吸了一下鼻涕，接著仰著頭，用紙沾了沾眼底滑落的淚痕，眨了眨眼睛，不想再讓眼淚流下來。
”好，我籤！”
市管局這邊看到老闆娘鬆口了，也松下心來。
田掏一臉的可惜，他多想看到這老闆娘拒絕簽字，和這些領導們鬧僵，然後封這店鋪一年半載的，自己後續也有了長期話題內容。
清夜則是滿眼不可置信，怎麼這就同意了？自己忙活了半天，拿出來的證據呢？不是都說有用嗎？
他還想再說什麼，
只是話語到嘴邊，
他閉上了。
清夜看見簽字的老闆娘手扶著桌子，側歪著身體，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桌面上，就在這樣狀態下籤著字。
“同志，不好意思，能麻煩你擦乾眼淚再簽字嗎，字都印的看不清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又得再準備一張檔案了，謝謝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