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的血液聞起來真香,嘿嘿嘿,別激動嘛,有能耐你打死我啊!”
‘暴食’故意在她面前做出挑釁的動作。
嗚嗚嗚
女人雖然舌頭被割了,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她激動的神情無需言表。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
‘暴食’將會被千瘡百孔!
可惜的是,無論她在床上如何的顫動,用頭如何的抬起又砸到床上,做出了怎樣的無用功,都阻擋不了。
‘暴食’抿了一口高腳杯中的血液,保持看著勝利者的姿態,輕笑一聲。
“桀桀桀!這樣才好玩兒呢,再激動一些,再激動一些,那樣的肉才最緊實,口感最好吃,哈哈哈!!”
輕輕搖晃的手中的紅酒杯,從容來到餐桌前,從自己的斜挎包裡邊拿出了一塊方布斜插進衣領裡面,頗有儀式感。。。
如果說這場景帶缺些什麼的話,他總是能想在別人的前面,斜挎包可謂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燭臺、蠟燭一用俱全。
嘁嘁嘁
‘暴食’很講究,非要用火摺子將蠟燭引燃了,看著它搖曳的紅色血光,把整個客廳鋪滿。
有了情調,有了氛圍,然後才食慾大增!
“敬我終將逝去的青春……”
‘暴食’對著空氣碰了一杯,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血液,不著急吞嚥,在舌齒間溫存了許久。
打才心滿意足的嚥下。
順血液入喉的感覺,粘稠溫熱,略帶點兒鐵鏽的腥甜。
讓他很是滿意,
一手拿刀,一手拿叉。
對著盤中的舌頭,輕輕切割了起來。
他不喜歡醃製的處理,沾著唾液的舌頭對他來說別有一番滋味。
他喜歡年輕女子原汁原味的味道,他也是這麼做的。
一小塊兒一小塊兒舌頭切片入口,誰能拒絕這彈性十足的q感,尤其是剛切下來的時候,還保留著一絲新鮮一分溫熱。
說實話,
‘暴食’這個人他喜歡接吻,但相貌個頭原因,找不到物件。
也就是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喜歡上了這個癖好。
以至於後來的他,獨愛女子舌頭的香味,吃的時候,帶來的刺激感比接吻時候更加的柔軟、有嚼勁。
沒一會兒的功夫,盤子見底了……
手機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老五!幹啥?……著什麼急!催催催!乾脆你自己來得了!我剛用餐,你這廢物就來打擾我心情,就和屎上的蛆沒啥區別。”
“你又是這樣,肚子裡沒啥墨水,就別裝!我最討厭你這些說話文縐縐的道道。戴著個破眼鏡,裝什麼文化人,小學都沒畢業……”
‘暴食’越罵越起勁,嘴巴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不停。
“總有一天,老子把你也弄死!等著。。。”
撂了電話,
‘暴食’臉上很難看,耷拉個臉陰沉的不行,不情願的來到主臥。
拿出手機對著床上的女子和男子以及地上的孩子一通亂拍後,把這些照片兒都發了過去,不等那邊回覆就拉黑了微信。
結果!剛把照片發過去,電話又來了……
看著熟悉的電話,‘暴食’差點直接扔出去。
“喂!有屁快放!”
“額……老七,你就不能留個活口啊?那男的死那麼快,也沒好好折磨折磨一下,耽誤了我的生意,這死的也太便宜了吧!”
老七可不慣著他。
“老五!你再給我逼逼,小心我一會就把你做了,殺了餵狗,你信不信?”
就這麼撂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老五是真拿他沒有辦法。
說實話,這老七瘋起來,誰也控制不了。
……
老五跟前兒跪著有倆人,正是做擔保帶著那條子的進來的人。
“看見了沒有?如果這照片兒再看不清楚的話,我把那屍體給你們拿過來,估計到你們面前也是一塊兒一塊兒的。”
“我看見了,看見了,五哥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知道錯了。”
“我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饒過我們吧!是他們逼著我們……我們不知道他是條子,如果要知道,給我們100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那麼做啊!”
兩人磕頭如搗蒜,落在地上咚咚悶響。
老五剛想抿一口茶,又想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