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這麼放過這冤大頭。
沒辦法，想到這裡她只能夾著尾巴，重新用著綠茶語氣討好著。
這話編輯成文字，在微信上發過去，自己都不忍看第二遍怕會反胃吐出來。
繼續在屋裡摳了一下鼻屎，撩撥了一下頭髮，暗自唸叨了一句：本老孃這麼美的人，還不輕輕鬆鬆拿捏他……
。。。
頭一次看到柳如煙發過來這麼長段話，清夜都有些不適應，哪一次對話的回覆都是不超過一句話。
這個時候系統主動的運作起來。
重點的在聊天介面上標紅了“代練不少掙，有錢了再給我買”這幾個字。
更是貼心的在旁邊寫了註釋：
經本系統判定，此撈女看宿主有榨取價值，才委曲求全，請謹慎處理。
清夜看著這話語，總感覺有類似的熟悉。
不禁想到了前世，也差不多這個時候，那會面臨學費交不上，被迫退學的時候。
也是柳如煙在一旁攛掇，告訴自己上學出來掙得那三瓜兩棗，還不如干代練月入過萬的強，始終以學習無用論，每天洗腦著他。
那個時候，清夜腦子一熱，真得聽從了她的說法，毅然決然的辦理了退學。
當時自己的宋老師，還對他說如果想回來早點兒和她聯絡，她會想辦法。
上輩子辜負的人太多了，如今再活一世定會不負如來不負卿。
清夜想通了很多，艱難的下定決心，本著長痛不如短痛，想要把柳如煙刪了。
結果
系統這時候又蹦出來了
“本系統監測到宿主上市因該女操作致死，特定宿主在未完成報復之前，不得主動將女子刪除。”
清夜懵了
“你到底是個什麼系統？”
“叮，收到宿主的問題，在系統允許回答的範圍內，現做出解釋本系統為防舔狗兼復仇系統。”
暈
這年頭系統還有兼職？
清夜仔細瞅了半天，這不正經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