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藍也陷入了沉思,他在分析著利?。
他最希望的是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幫人在這裡交易,外面不知道那部車裡肯定是有人放風的,他跟瑤瑤已經是露了臉了,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是瑤瑤呢?
這幫人就是杭州的坐地虎,敢這麼張揚的在這種地方交易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以他非人類的身體素質,把這些人一網成擒不是難事。
但是他又會面臨著兩個問題。
把這些人拿下了肯定要交強力執法機構,他作為當事人也要跟著走一遭,到了那裡難免會對他進行一番調查。
雖然他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三好市民,但是萬一查到他這幾天的變化會不會產生什麼懷疑?
畢竟現在天眼無處不在,他每天都不知道進入了多少個鏡頭,對於有些部門來說,要調取還是很簡單的。
另外誰敢保證他們就沒有其他同夥隱藏在暗處呢?
萬一走漏了一個兩個,甚至這幾個人只是小馬仔,很難說他們後面的人會不會洩恨到瑤瑤身上。
畢竟斷人財路有如殺人父母。
所以最理想的就是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這又涉及到一個信任問題,他們不信任陳藍。
而且陳藍透過火眼看到那精悍的中年人手一直放在腰間,一有風吹草動肯定迎接的就是他的子彈。
明顯這是個很謹慎的人,連陳藍這麼瘦弱,看起來很無害的人,他的防備心都這麼重。
陳藍跟戴眼鏡的青年都在沉思,包廂裡詭異的陷入了靜謐。
陳藍有了決定後站直了身體,不再是之前的萎萎縮縮的,整個人鋒芒畢露,目射精光。
坐在對面的中年人條件反射的就想拔出手槍。
但是看到陳藍站直後並沒有其他動作,他又稍微放鬆了一點,但他的手已經探入了衣服底下,抓住了手槍並開啟了保險。
尼瑪的,陳藍透過火眼看得心驚肉跳的,用不用這麼刺激?動不動就拔槍,你這是有多缺少安全感?
大哥啊!這裡可是鬧市區,你可千萬不要手抖啊,萬一走火了那就真的收不了場了。
陳藍伸手拉了張椅子,坐在了戴眼鏡的青年面前,緩聲道:“其實我們大家各有顧忌,各走各路各不相干才是最好的辦法,沒錯吧?”
戴眼鏡的青年也是坐直了腰身,他不知道陳藍為什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整個人像是一隻猛獸一樣給他帶來強烈的危機感,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人絕對不能輕惹。
“沒錯,若非今日你看到不該看的,我們甚至可以把酒言歡。”
“不,我們不是一路人,永遠不可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歡,就當今日我沒來過如何?我也當作什麼都沒看到,這樣對大家都好,如果我想走,你們攔不住我。”
“攔不攔得住那要試試。”
戴眼鏡的青年不知道陳藍有什麼底氣,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陳藍聞言笑了笑,突然他右手一揚,一道白光如電般閃過,其中一面牆壁上突然就多了一柄蝴蝶刀,刀刃深入牆壁起碼有四、五公分。
坐在他對面的兩個人臉色激變,這蝴蝶刀如果是衝著他們來一下,他們絕對躲閃不及。
這速度這力道,殺傷力比他們的手槍都要強,要是射在他們身上豈不是來個對穿?
難怪這麼淡定從容,這是藝高人膽大啊!
這究竟是何方人物?都市特種兵?還是變種人?
像這樣一柄蝴蝶刀能射進水泥牆這麼深,他們別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想到竟然被這樣的人物近身幾米遠,他們就冷汗直冒,恨不得陳藍現在就趕緊遠離他們千里之外。
這把蝴蝶刀是平時陳藍練手的玩具,這次他離開魔都,空間手鐲裡裝了不少小玩意,像這樣的蝴蝶刀各種款式的還有好幾把。
這把刀並沒有開刃,但是他為了震攝這些人,全力甩出的這一刀,絕對要比手槍的衝擊力要大得多。
要知道手槍的爆發力只在150公斤到300公斤,而陳藍這一甩之力絕對不只300公斤。
這時房間裡忽然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陳藍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房間裡緊張的氣氛一鬆,屏住呼吸的眾人不由得大大的撥出一口氣。
陳藍沒有接聽電話,把手機聲音調小後繼續道:“我不認同你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