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藍很難得才找到和朵朵獨處的機會,怎麼可能讓她跑了呢?
他身高腿長,幾步就追了上去,一伸手又牽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朵朵又沒有真的生氣,輕輕的掙扎了幾下就任由他牽著。
“咦?你的手怎麼這麼燙?”陳藍突然詫異的問道。
剛才還是正常的體溫,怎麼一下子就變得發燙了呢?難道是發燒了?
他忍不住又伸出另一隻手貼在了朵朵的額頭上,也是感覺到燙手。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吹到風感冒了?”他不由得緊張對朵朵問道。
“沒……沒有,就是有點熱。”朵朵感覺身體更加發燙了,她神情慌張的狡辯道。
難道她能說是摸到腹肌才身體發燙的嗎?那不是讓她當場社死嗎?
“熱?”陳藍心裡感到一陣奇怪。
現在已經是十月下旬,入夜之後的氣溫並不高。
現在15公里長的步行街還沒走完,怎麼就開始熱了呢?
“對,就是熱的。”朵朵大點其頭。
說完,她怕陳藍繼續追問,趕緊又撒嬌似的嬌聲說道:“我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那行吧!你想吃什麼?”陳藍雖然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他還是順著朵朵的意。
而且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他也有點餓了。
“都行,我都能吃。”朵朵只想擺脫現在尷尬的處境,至於吃什麼就沒那麼重要了。
聞言,陳藍很乾脆的牽著朵朵繼續往前走:“那就近吃吧!我們去和平飯店打個卡。”
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快要走到步行街的盡頭,不遠處就是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北樓位於南京東路20號,南樓位於上海市中山東一路18號。
是魔都外灘歷史建築風景線上標誌性的高層建築,也是魔都的城市“名片”之一。
在魔都建的近現代築史上,和平飯店是第一座哥特式風格的現代派建築,曾被譽為遠東第一樓。
前身是華懋飯店,是由英國鴉片販子維克多沙遜爵士所建,1929年開業時就是魔都最豪華的酒店。
幾經變革之後,到1956年改名和平飯店後,一直延用至今,仍然是魔都最豪華的酒店之一。
他對和平飯店聞名已久,不只一次的從酒店的門口經過,卻未曾見識過裡面的風光。
擇日不如撞日。
現在已經到了酒店附近,正好又趕上飯點,怎麼也得進去體驗體驗。
“和平飯店?”朵朵停下腳步,俏臉微紅的盯著陳藍看了好一會,才螓首微垂,聲若蚊吶的輕聲說道:“要……要不我們去其他地方吃吧?”
她對和平飯店多少有點了解,知道這是一家綜合性酒店。
要是一會吃完飯,這大色狼拉著她去開房,她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對她來說是個兩難的抉擇。
答應吧,她覺得太快了,她還沒有做好把自己完全交給他的心理準備。
不答應吧,她又怕陳藍生氣。
所以,還不如遠離這些特殊場所,減少讓人想入非非的機會。
陳藍一愣,然後又不由得啞然失笑:“你長得美就別想得太美了,只是單純的吃飯而已,你別想帶我去開房。”
看到朵朵那嬌羞的樣子,他怎麼能不知道她所想呢?
這幾天因為有楚婷在,她在朵朵那裡沒佔到什麼便宜,但並不代表他只能吃素。
苗鳳在他回麗都的第二天,就住回原來的地方,陳藍抽空過去把她滋潤得飽飽的。
雖然苗鳳一個人很難滿足他,但總歸是讓他沒那麼飢渴。
所以,他是很想摘了這朵小花沒錯,但也並沒有那麼急迫,是他的終歸跑不了。
情到濃時自然水到渠成。
在現在這種越發開放的社會,像朵朵這樣單純保守的女孩子真的很少見,他也很享受這種像是初戀般的感覺。
當然,今晚要是有機會,他肯定也不會放過就是了。
“呀……,你瞎說,誰想帶你去開房了?”朵朵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舉起小拳拳對著陳藍胳膊狠狠的捶了幾下。
身旁這個壞男人肯定有不良的企圖,但卻沒想到他會惡人先告狀。
一時之間她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恨不得在這狗男人身上咬幾口。
“嘿嘿嘿!很舒服,再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