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來這哥們兒順煙順酒一直都是一把好手。
呡了一口杯中的啤酒,砸吧砸吧嘴,衛奇悄悄告訴喬明。
這胡團長和自己是老相識,原來在部隊時的隊長,代號就叫狐狸。
喬明知道衛奇原來在部隊幹得不錯,據說還是一個什麼特別精銳的特種部隊。
只不過不知道是保密還是什麼原因,這小子很少提起自己在部隊的情況。
現在居然一說起,如今的團長竟然是原來的老上級。
不過這隊長又是一個什麼東東,部隊好像沒有“隊”這個編制吧?
這夥計原來在我們部隊可是個出了名的猛人。
可惜後來出任務負了傷,退了二線,到戰區特戰大隊當營長去了,沒想到現在當了我們團長。
,!
也不管喬明滿臉的問號,衛奇叭叭的講個不停。
這邊喬明卻是聽了個糊里糊塗。
隊長退二線,這二線是戰區特戰大隊。
戰區的特戰大隊,怎麼也應該是精銳中的精銳了吧?怎麼就二線了?
雖然一直在地方工作,但作為一名走後門入預備役的軍迷,喬明對部隊的情況還是有些瞭解的。
知道現在的部隊早就全面現代化,整個作戰體系講究精確打擊,高科技對抗能力。
部隊裡技術兵種越來越多,老陸軍裡傳統的機械化步兵師在這幾年都逐步被重型裝甲師和各種合成旅替代了。
只保留了少量的傳統步兵編制,那可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
類似漂亮國的三角洲、海豹。
執行一些必須由輕步兵完成的滲透與反滲透、敵後偵查、破壞等等特殊任務。
一般每個部隊都會配備這樣一個小編制的機構。
戰區特戰大隊,應該是軍隊中特種作戰力量的天花板一般的存在。
如果這也是二線,那麼一線是個什麼概念呢?
說到團長,喬明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整個晚上,團長、政委和參謀長三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這正想著呢,團長帶著幾個人神色匆匆的走進場來,叫過幾個營長交代了幾句,又匆匆離開。
這一幕,喬明衛奇幾個都看到了,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有事。
果然各營營長接著就招呼連長們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不一會兒,命令就一層一層的傳達下來。
明天的休假取消。
會餐結束。各連排,依次帶回。
喬明和兄弟們回到帳篷,班長從連裡拿回了所有人的手機,宣佈了保密紀律後發還給大家。
可以和家裡視訊通話。
接著又給每個人發了筆和紙,有什麼需要交代給家人的可以寫下來。
和包括手機在內的所有私人物品一起,打包交由團部留守處保管。
人回來,則原物發回。
人沒回來,那就是遺物遺書,送到家裡。
班長一口氣交代完這些,帳篷裡的氣氛立馬就變得凝重起來。
大家都有點沒回過味兒。
沒人說話,只是低著頭收拾自己的物件兒,腦袋亂哄哄的,都不知道該想些啥。
周遭安靜得可怕,四周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和筆尖劃過紙張的摩擦聲。
不少人拿起手機,走出了帳篷。
喬明開啟手機,螢幕上閃現著幾十個未接來電。
是陳怡。
從集結的那天開始,按照部隊的規定,所有人的手機一律都要上繳,各班有專門的人保管。
細心的班長還會每天給所有手機都充滿電。
因為集訓緊張,一直都不允許使用手機。
但各連都有對外電話,家屬們都知道號碼,家裡如果有急事,可以透過電話,隨時聯絡到人。
這麼多天,喬明從來沒有接到過家裡的任何電話,憑自己對陳怡的瞭解。
十分明白她在思念擔心之時,明知無法聯絡,又渴望意外驚喜。
明知連部電話可以聯絡,又不想佔用公共資源的複雜心情。
深秋的夜晚,涼風開始有點徹骨,喬明站在操場的角落,接通了陳怡的影片。
幾乎同時,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影片裡出現了妻子的俏臉,因為激動的原因,臉蛋紅撲撲的。
影片那頭,妻子“喂”了一聲,問了句你還好吧,接下來竟是眼圈發紅,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