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看了一眼秋茗:“贊同。”
秋茗看了看兩位師兄,雖然不知道所謂的有意思的是什麼,但還是道:“師兄,我都可以看。”
月年衣眼睛一轉:“過兩年再說。”
師叔師姑都點頭:“確實,秋茗年紀小,還是別演那些。”
雖然他們不知道,秋茗今日已經看過了,而且還不是演的。
秋茗抿了抿唇,看了看周圍,師叔師姑,師兄師姐都很照顧她,心內有些內疚,又有些感動。
玩著玩著,天黑了,晚宴即將開始。
江溪雪給秋茗倒了一大杯果子飲,秋茗看了看,大家都是用小杯子倒酒喝,只有自己拿著果子飲,很有些特殊。
江溪雪瞧見秋茗看他們的酒,誤會了:“秋茗師妹想喝酒?”
月年衣連忙轉身:“師妹要喝酒?”
秋茗抿了一口果子飲,酸酸甜甜,好喝,她搖頭。
月年衣鬆了口氣:“是不該喝酒,喝一點可以。但是一會兒肯定大家都來和師妹敬酒祝賀,師妹喝酒的話一定會醉的。”
如月年衣所料,晚宴開始,大家都拿著酒來找秋茗。
有人開開心心的,笑容滿面祝賀秋茗;有人神情複雜,看了秋茗好一會兒,才舉起酒杯微笑道:“秋茗,努力修煉。”
還有些師叔師姑不知喝了多少,到秋茗面前說:“謝謝。”
當真是喝醉了吧,秋茗禮貌地一一喝果子飲回應。
寧聽晚走到秋茗面前,面帶笑意舉起酒杯恭賀,秋茗還是心虛,都不太敢看寧師叔,舉起果子飲喝一口,小聲道:“謝謝寧師叔。”
對於秋茗心中難言寧聽晚是一無所知,他只道秋茗一向如此,含笑點頭。
“這些孩子今日應該是玩盡興了,”雲暮夕在另一邊座位上,笑道。
蘇燈涼一口一口喝著酒,聞言點點頭:“是啊,今日這熱鬧,有些當年的樣子了。”
花鸞煙今日喝了太多酒,已有幾分醉意,她抬眼望著天:“差條水龍。”
*
寒煙宗好熱鬧,秋敘白剛回來便覺察到,同門都聚在外門,擺了個大宴。
秋敘白想起來,今日是秋茗的金榜築基宴。
這個宴,真好啊。秋敘白靜靜看著前方,大家都很高興,他的幾個徒兒很高興,同門面上都是笑著的,長老們也在。
秋敘白唇角一點點勾起,又一點點下沉。
時間過的真快,有人是曾經的人,可大多都不是了。
上一次,站在中間的人是他,多少年了?
秋敘白退後一步,轉身,垂下眼,眸中的神色被藏在夜色中。
“敘白,”耳畔彷彿還是曾經的人在喚他。
“敘白。”
“敘白敘白敘白!”
秋敘白抬眼,前方空無一人,曾經的場景早就不在了。
他們被埋在黑暗中。
秋敘白抬步向前走去,他想,早晚有一天,他要去陪他們的。
他想向著那一聲聲“敘白”而去,熱鬧越來越遠,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有人喊他。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