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茗“嗯”一聲,有些好奇:“什麼日子?”
月年衣用眼神示意江溪雪:“就是......是什麼日子呢?”
江溪雪無奈接話:“寒煙山一月一度師兄妹玩樂日。”
“一月一度?”秋茗驚訝:“可是上個月和上上個月好像沒有這個日子?”
江溪雪面色一僵。
月年衣連忙找補:“因為這是這個月才定的節日。”
秋茗:“是師尊剛定的嗎?”
月年衣和江溪雪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對。”
師尊又找師兄們了......
秋茗明白過來,點頭:“那今日要做什麼嗎?”
江溪雪:“打牌。”
月年衣:“嗑瓜子。”
秋茗:“?”
“噢噢,”月年衣趕緊道:“就是邊嗑瓜子,邊打牌,對吧江溪雪?”
江溪雪:“……對。”
過了一會兒,秋茗看著月年衣拿出來放在桌上的一大袋瓜子,陷入沉思。
“月年衣,這裡有多少瓜子?”江溪雪連吐字都有些艱難。
月年衣已經開始磕了起來:“不多,十斤而已。”
“出去磕吧,”江溪雪最終還是選擇尊重他:“別把師妹的房間弄髒了。”
於是三人轉移到了室外。
圍著屋外的小圓石桌坐下,一整袋瓜子放在桌上幾乎把整張桌子都蓋住了。
“這些瓜子今日都要磕完嗎?”秋茗小聲問。
月年衣飛速地磕著:“儘量吧。”
“不可以,”江溪雪拒絕:“會把牙磕出豁口的。”
正在嗑瓜子的月年衣動作停住了:“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他指尖一動,瓜子瞬時少了大半袋。
“那就兩斤,”月年衣道:“剩下的以後再說,有機會說不定可以把師父拉過來一起磕。”
秋茗默默拿起一把瓜子跟著磕起來:“師尊是因為喜歡嗑瓜子所以定了這個日子嗎?”
“也不......”月年衣剛要解釋,察覺到江溪雪的目光,改口:“是啊,師父可喜歡嗑瓜子了,天天都磕呢。好了不說這個,江溪雪你分一下牌,我手有點忙。”
最開始是江溪雪和月年衣教著秋茗怎麼打牌,然後秋茗差不多會了,三人打牌也算有滋有味。
雖然主要是瓜子的滋味。
水深火熱之際,月年衣驚呼一聲:“江溪雪你是不是賣我?”
秋茗抬頭:“嗯?”
江溪雪側頭看她:“別理你月師兄,他快輸了。一旦他要輸了就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秋茗恍然大悟:“哦!”
月年衣:“……我聽著呢。”算了看在這傢伙想的法子頗有成效的份上,暫且不計較。
江溪雪給的第一招:打破心牆,同喜同樂。
秋茗師妹如今已經完全被打牌和瓜子所吸引,非常好。
一直打牌到夕陽西下,兩斤瓜子只剩下零零散散幾顆,秋茗站起來都踉蹌了一下。
“師妹今天玩的開心嗎?”月年衣笑問:“打牌好玩嗎?”
秋茗點頭:“很好玩。”
月年衣和江溪雪都離開了。
秋茗回了屋,睡前,窗邊的桌上又多了一張紙。
今天和月年衣和江溪雪師兄玩,開心。
瓜子也好吃。
屋外,月年衣和江溪雪親眼看著屋內燈熄了,朝對方點了點頭。
“再接再厲。”月年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