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夫妻離心(1 / 1)

小說:臥底我拿下教主 作者:懷乾

,頭髮散落辨了幾條小辮子,束腕腰封利落颯爽,整個人英氣灑脫,如同一枝綠梅。

這不同以往的裝扮,看的他心跳如雷。

“總之此地不宜久留,伯山,你明日快和父親離開這裡。”林雲清擔憂蹙眉。

此地看似平靜,實則隔幾個攤位便有教會的人在暗查巡視。

張伯山聽完,斂目笑了,將喋喋不休的林雲清拉到懷裡,低頭覆上她的唇,多餘的話盡數吞進肚裡。

片刻後放松鉗制,張伯山眼中帶笑,看向懷裡已經紅透的林雲清:“我不走,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弱,我要留下來幫你。”

新婚不久的妻子日日臥底在一個男人扎堆的地方,張伯山內心有些危機感。

林雲清拗不過張伯山。

張伯山將父親送走,自己卻留了下來,也真憑著文人的喉舌混進了三莫教,成為了三莫教的教徒。

……

一盞酒哪用怎麼喝,林雲清聽著偏殿傳來張伯山要水的聲音,被打斷思緒,轉身回了書案。

月上中天,人回來了,卻也沒有來見她。

林雲清輕輕吐出一口氣,斜靠著椅背,對月把玩著那壺藤酒。

那時候兩人感情正濃,誰能想到會走到今天這樣不冷不熱的地步。

彷彿吞了一口烈火烤就的年糕,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當時在莫停鎮,林雲清爬上了副手的位置,做了一名仙使,時時跟在三莫教教主魏策身邊。

可這副樣子在旁人眼中就變了味道。

在他們眼中,一個新來的女人,短時間如此受教主信賴,這權利來路不正。

幾個愛嚼舌根的男人三五不時地聚在一起,大聊特聊昨天“雲傾仙使”是多晚從教主房中出來的,走路姿勢如何不順暢,必定是在別的地方受了累。

話還沒講完,就吃到了張伯山的拳頭。

一個文弱書生能有多大力氣,如何抵得過幾個草莽的拳腳。

林雲清趕到場,便看到了臉上掛了彩的張伯山。

他和林雲清對視一眼就扭過了頭,明顯不願意被看到這幅樣子。

雲清又氣又急,顧慮到魏策就在身側,不能表現太過。

只有背後的一雙手,差點掐出血。

“怎麼回事?”

魏策一身紅衣,長髮半束,整個人妖里妖氣。

語氣倒是平和,似乎只是隨口一問,眼神卻帶著審視看向幾人。

面對教主,幾個人失了剛剛的豪氣,吶吶不敢言語,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倒是張伯山猶豫了一下,開口了:“教主,是他們對您和雲傾姑娘出言不遜,我看不慣才出手的。”

魏策看了一眼身邊的雲清,又徑直望向張伯山。

揮揮手,將幾個人綁了下去。

不再去聽他們幾人的慘叫和告饒,轉身帶著林雲清離開了。

張伯山望著兩人一同離去的背影,肩膀好似塌下來,低頭看向自己帶著血汙的手。

是夜,林雲清悄然來到張伯山的住處。

偏巧驟雨來襲,窗紙被風吹得搖動碎響,屋內昏暗,未曾點燈,二人在床榻上抵死纏綿。

雲消雨歇,雲清將手撫上張伯山的臉,心疼地紅了眼,又被張伯山握住手。

“你可信我?”雲清哽咽地看向張伯山的眼睛,他的眼角還有今日纏鬥留下的傷口。

“自然信你。”張伯山眼神篤定。

“既然決定要幫你,我就不會妨礙你的行動,我今天衝動了。”

林雲清不知該說些什麼,說什麼都只覺得蒼白。

她嗚咽著抱住張伯山,如同擁住一團火焰。張伯山感受著懷裡的柔軟,眼神中卻浮起一層陰翳。

妒意和懷疑如同蛇影,緩慢爬過張伯山的心口,唯留一地影痕。

林雲清看到張伯山的慘狀,心中痛惜。

素日冷靜的她,第一次產生要快些離開的念頭。

林雲清加快了尋找證據的動作,甚至有幾次險些被魏策發現。

可她卻不知,在她拼命蒐集證據的時候,魏策單獨見了張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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