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每七天一小朝,每月一大朝,夏禹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了三個月。每天不是在討好系統,就是在討好系統的路上。奈何啊,系統大爺就係統大爺啊,油鹽不進。
大夏曆586年10月20日,勤政殿內,夏禹一副生無可戀的看著奏章。忽然聽到外面陣陣慌亂,本來就窩火的夏禹,剛準備斥責內侍。只見那大太監陳福生慌亂的跑進勤政殿,立馬雙膝跪地,大聲哭泣道:
“殿下,王上駕崩了”
夏禹聽後,沉默半息,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福生。心裡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自己不是小說裡的魂穿流,也不是什麼天材地寶帶著重生流,是經過地府轉世投胎為人的。
夏王也是他這世的親生父親,他哭不出來,因為這世十八年,就見過父親兩次,出生那次自己還是嬰兒啊,父親也就停留了一兩個時辰。十歲冊封太子時,見面時間更短,不過半個時辰。有時候他都忘了父親這個詞語了,忘了他都樣貌了。
夏禹哭笑不得的沉默片刻後,沉聲道:
“令禁軍統領康仁,包圍長生殿,封鎖王宮八門,任何人不得進出”
“令皇城近衛軍統帥夏景天,關閉皇城四門,封鎖皇城”
說完,夏禹大步走出勤政殿,朝長生殿走去。一刻過後,夏禹來到長生殿,陪著夏王煉丹的方士,伺候在長生殿的宮娥,內侍,立馬顫顫巍巍的四肢著地,不敢言語。夏禹看著骨瘦如柴的父王,面目猙獰的躺在丹爐邊,頓時怒氣沖天。對著陳福生大吼道:
“傳御醫,本宮要知道父王身體為何會變得如此瘦弱,查明死亡因由”
“讓康仁給我滾進來,把長生殿領頭方士押進大獄,給我狠狠的審。其他方士,內侍,宮女通通拉出去杖斃”
夏禹看到父親的模樣,內心一陣陣的抽痛,記憶中威武霸氣的父親,怎麼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兩刻鐘左右,殿外傳來大量的腳步聲,聽到聲音的夏禹猜到,估計是母后到了,立馬出去阻止,怕母后看到父王這般模樣,承受不住。奈何母后不聽勸告,進去後立馬就暈倒了。只能讓侍女送回坤靈宮休養。
半個時辰後,太醫院全部太醫匆匆趕來,剛要躬身行禮,夏禹直接說道:
“不用了,全都進去給我好好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死亡,查不出來,全都自裁吧”
太醫院眾太醫,不敢馬虎,立馬走了進去。夏禹見狀立馬往勤政殿走去,邊走邊對著陳福生道:
“傳丞相,六部尚書,四鎮將軍,近衛軍統帥夏景天來勤政殿,另外發秘令通知王叔”
“是,殿下”
陳福生答完,立馬吩咐身後跟著禁衛軍,禁衛軍陸陸續續的從夏禹身後離開,最後只剩下大太監陳福生,一路壓抑的跟著夏禹回到了勤政殿。
寂靜得落根針都能聽到聲響的勤政殿內,夏禹面無表情的呆了一個時辰,只見陳福生輕輕的走了進來,細語道:
“殿下,丞相大人他們在殿外等候”
“傳”
淡淡的一個字從夏禹嘴裡飄出,陳福生聽聞後,不敢怠慢,立馬出去領文臣武將覲見。幾息過後,丞相林若輔帶領六部尚書,四鎮將軍,近衛軍統帥夏景天走了進來,躬身道:
“見過殿下”。
“都知道了?現在該如何辦?”
林若輔聽到後,立馬上前一步,畢竟他乃文官之首,武將之首一字並肩王夏天龍一直在邊關。他義不容辭的躬身道:
“殿下,先王殯天,殿下要早日登基啊,穩定大局,秘密發喪,不然邊境恐生大亂”
林若輔說完就瞪大眼睛,盯著夏禹,想知道夏禹有沒有那個魄力,能不能扛起大夏這杆大旗。如果夏禹沒有那定鼎天下的手腕,這大夏危矣。
夏禹沉默片刻後,抬眼望去,看著十多位大夏重臣那期待的目光,沉聲道:
“令,鎮東軍入鎮東關,聽從一字並肩王令。
鎮南軍進駐天南關,聽從天南關邊軍統帥號令。
鎮西軍進駐西平關,聽從西平關邊軍統帥號令。
鎮北軍進駐臨北關,聽從臨北關邊軍統帥號令。
兵部,在北方四郡,每郡抽調兩萬府兵,協防臨北關”
聽到命令後,四鎮將軍,兵部尚書立馬躬身道:“得令”,然後轉身離開。夏禹又看向其他人,道:
“夏景天,近衛軍四營,進駐都城四門”
“林相,昭告天下,三日後本宮繼位,繼承大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