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那錦繡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她又要與何人私奔?”方多病撓了撓頭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說。”李蓮花看了看天色又摸了摸肚子道:“方小寶,餓了,我們先回去吧。”
“等等。”李捕頭伸手攔住二人的去路:“李某能問一下,二位是要回哪裡去?”
李蓮花笑了一下淡淡道:“我二人的底細,想必李大人早就知曉了吧。”
“方公子的我自然知曉。”李捕頭看著李蓮花頓了一下:“只是你的底細,我確實不知道,故而有此一問,還望先生解答。”
方多病愣了一下:“你知道我的底細?”
“方小寶,”李蓮花唇角微勾幽幽道:“皇城司的大人又怎麼會不清楚你的底細。”
“皇城司?”方多病有些訝然,他指著李捕頭道:“你說他是皇城司的人?”
李蓮花從容道:“不錯。”
“李小花,你是何時看出他是皇城司的人?”方多病奇道
李捕頭也很好奇,他自認為毫無破綻,究竟是在何時,被這人看出來了他皇城司的身份。
“這其實並不難猜。”李蓮花淡淡道:“但要說何時,那大概就是從一開始,這位李大人從你掏出皇城司令牌的時候只一眼就知道你的令牌是假的,一個人的神色是瞞不住的。而你那塊皇城司的令牌仿的極為逼真,能一眼看出此令牌是假的人,自然只有熟知皇城司見過真令牌的人了,當然最古怪的就是這位李大人明知令牌是假的,他還繼續陪你演戲,這是其一。”
李蓮花繼續道:“這第二就簡單多了,除了皇城司的人,誰能讓官府配合瞞下他的身份,還讓其肆意出入衙門。”
“所以我猜測這位李大人是皇城司的人,來雁來鎮也是接了別的任務而來的,只是不知為何在這裡陪我們一起探起了案。”
“先生猜的不錯。”李捕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李蓮花一眼:“在下皇城司李雲路,受監察司楊昀春楊大人的命令來到雁來鎮,確實是為了別的任務。”
“你還真是皇城司的人。”方多病瞪眼看著李雲路:“這小小的雁來鎮還有需要皇城司出馬的事嗎?”
李雲路一臉欲言又止,最後他輕嘆一口氣道:“告知方公子也無妨,反正這桃窯鎮的事,方公子應當也是知曉的。”
“桃窯?”方多病頓了一頓:“你的意思是角念晴?”
皇城司在桃窯追查的可不就只有角念晴嘛?
“不錯,”李雲路道:“據我們的線報,角念晴來了雁來鎮已有數日,在此之前,她還去過玉林鎮。”
“玉林鎮?”方多病皺眉:“我們剛從玉林鎮出來。”
李雲路不語,只淡淡的看著方多病
方多病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李蓮花,隨後他清了清嗓子看向李雲路斟酌著用詞:“你的意思不會是,本少爺到哪,她就跟到哪?”
李雲路道:“從我們目前的線報看,從玉林鎮開始,確實如此。”
“那在下不妨再猜一下。”李蓮花聲音淡淡的開口道:“李大人一直暗中追查角念晴,今日之所以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難不成是因為角念晴已經離開了雁來鎮?”
李雲路聞言看著李蓮花的目光微微有些審視的意味,良久,他才語調幹澀開口道:“先生果然聰慧,角念晴今日不知為何突然離開了雁來鎮,而我卻沒有收到一點風聲。”
“角念晴此人心機頗深,”方多病道:“你們確定她已經離開雁來鎮了嗎?”
方多病已經猜到角念晴是為了李蓮花而來,但此時李蓮花還在,角念晴怎麼會突然離開?
“方才我並不確定。”李雲路坦言道:“但我跟了你們一下午,這一下午的時間,角念晴身側的那個少年卻始終沒有出現,所以我猜角念晴,確實已經離開雁來鎮了。”
“這就奇怪了。”方多病轉頭看向李蓮花:“角念晴這妖女一路跟過來又突然離開這是要做什麼?”
李蓮花也著實想不明白,他沉吟了一下,然後抬眸一臉正色的對李雲路道:“李大人,容我越矩一問,皇城司如此慎重追查角念晴之事,此事是否另有牽扯。”
李雲路看了看李蓮花又看了看方多病神色凝重道:“此事事關重大,請二位恕李某不便告知。”
李蓮花點了點頭,也不勉強:“如此,我們就先回山上去了,這天色已晚,我們遲遲不歸,也叫他人記掛。”
“先生,”李雲路再次伸手攔住李蓮花和方多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