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已經凝神靜氣坐在那老頭邊上開始試圖衝破體內被封的經脈。
而此時那個一直躺在一邊呼呼大睡的老頭也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瞧向笛飛聲,良久才吐出幾個字:“小後生,好強的內力啊。”
李蓮花見老頭醒了,撣了撣身上的長袍溫和謙遜的開口詢問道:“這位老前輩,敢問該如何稱呼?”
“你們三個,山外來的?”那老頭不接李蓮花的話,只是淡淡掃了三人一眼,打了個哈欠
“不錯,”李蓮花面上帶著笑:“我們三人是誤打誤撞闖入此地,不知老前輩可否告知,此處是何地?”
“誤打誤撞?”那老頭深吸一口氣瞥了李蓮花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二十年前,也有三人,與你們的說辭一模一樣。
“年輕人,有時候揣著明白裝糊塗,也是挺不招人待見知不知道。”
李蓮花仍是嘴角噙笑:“還請老前輩賜教。”
“二十年了,”那老頭撩了撩亂蓬蓬的頭髮,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到李蓮花面前:“是那個老混蛋讓你們回來的吧,事到如今他竟然還不死心?我以為二十年前他將自己女兒朗婿的命丟在此處已經有了足夠的教訓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他人心不足蛇吞象,二十年後竟然還敢肖想不屬於他的東西!”
李蓮花微微眯了眼睛,語調聽不出波瀾:“前輩此話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