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哪兒傷了?”
難免哽咽。
她看到岑深腳上的石膏了。
溫向情:“我沒事..”
“都好了,沒發生什麼。”
她簡單的概括,這個沒發生什麼,自然是指身體上的。
“就是深深.因為著急救我,弄的自己全身傷...”
傅婉嘆息,兩個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傷了都疼。
溫宜修一句話沒說,但看樣子也能知道,他真的很生氣。
“岑辰?”溫宜修問。
溫向情點頭:“對。”
“他逃跑出來的時候被大貨車撞了,現在還在急救。”
“活該!”傅婉罵道,沒控制好聲音,有些大,岑深動了動身子掙扎了一下。
“噓。”溫宜修拉了拉傅婉的衣角。
傅婉忘了,忘了岑深還在休息。
不過還是惡狠狠地說道:“這叫壞人自有天收!”
轉頭又問道:“小深腳踝呢,什麼情況?”
溫向情如實相告:“骨裂了..”
“嘖..傷筋動骨一百天。回家給他燉骨頭湯喝。吃哪兒補哪兒,三個月都要活動不方便了,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很糟糕!”傅婉抱怨。
傅婉和溫宜修還需要去看看那邊什麼情況,替兩個孩子討回公道,就先離開了。
一下子病房就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岑深眼皮沉,他的意識好像聽到他們在說話,說什麼,就聽不清了。
半個小時,岑深緩慢的睜開眼睛。
就看到溫向情拿著一根馬克筆,在岑深的石膏上面畫小狐狸,畫小兔畫愛心。
和小時候一樣。
岑深長睫忽閃忽閃的,掃到了溫向情的脖頸。癢得厲害。
溫向情:“醒了?”
岑深:“嗯。”
“爸爸媽媽來過了,他們估計去找岑家人了..”
“等收拾收拾,我們就可以走了..”
“等一個多月之後,在找家附近的醫院拆石膏吧..”
岑深坐直身子,他窩在溫向情旁邊,屬實腰有點兒累,但是安全感爆棚。
溫向情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靠在沙發背上的岑深,問道:“輪椅,拄拐,你選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