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姿的女人朝著這邊踉蹌走了過來,她手中提著一個酒瓶子。
岑深遲疑,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裡,沒有上前的意思,就被女人斥責了一頓。
如果溫向情沒有猜錯,這就是岑深的生母,宋婷。
書中對於她的描寫更是少之又少,早在之前她就應該想到的,能玩這麼花的女人,最後患上了真正的傳染病離世,就只有宋婷了。就算這個時候,她旁邊還能摟著一個男人。男人似乎也喝醉了,兩人搖搖晃晃站不穩,走到岑深身邊的時候,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上去就踹在了岑深的胸口上。
“賠錢貨!老孃就不該生了你!你該去死!”
“你去死就好了!”
她一遍遍說著,巷子裡沒有人,一盞盞燈也都熄滅了,所以她的聲音就會顯得格外的響亮,甚至吵到了一旁的鄰居家的大黃狗。
大黃開始吠了起來。宋婷煩死了,她撒酒瘋一般的指著大黃開罵。
岑深也在這個空暇的時候緩慢的站起身,乖順的低著頭站在一旁。
一個親媽,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孩子身上破爛的衣服,也不會想到孩子這麼冷的天這麼晚了還在外面。
而是上去就給了一腳。
這還不算,宋婷轉過頭直接揪起岑深的後脖領,連拖帶拽的帶他回了家,這次,岑深是從大門進去的,可大門的鑰匙卻在宋婷的手上。
溫向情看著鐵門重重的關上,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艱難的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