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岑深比起來,色差就差了一個度,以前小孩兒堆裡,就溫向情白,自從岑深養出來之後,去沙灘玩,一群小孩兒中,岑深尤為亮眼。
“好看,真好看。是吧,阿修!”傅婉說著,還需要讓後面的溫宜修參與意見,溫宜修只會笑,然後掏錢!買!
必須買!
第二天,他們又去了山上,山上有個廟,聽說很靈,傅婉帶著兩個小孩兒一起祈福,許願,求了兩個平安符,做成了紅繩,戴在了兩個孩子的手上。
這幾天,是岑深過的最幸福的幾天。
他和溫向情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去哪兒也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一開始街坊鄰居還會念叨溫家收了那個小災星,後來慢慢也就沒有人說了。
好像所有人都習慣了,小響響身邊一定要跟個小騎士一樣的岑深!
有段時間,溫向情見人就跟他們說岑深的名字,從一開始的小野種,到那個孩子,在小深,全要靠溫向情喋喋不休的灌輸。她每一次都會大聲的叫岑深的名字。
溫向情喜歡拿著一個畫板,畫各種各樣的畫,花花草草,天空小溪,還有岑深。
她的畫本上已經有很多張岑深的圖了。
而岑深就會陪著她,她畫畫的時候,他就會拿一本書靜靜的坐在一旁看,有時候也會研究機械構成和零件,比如,電視機,磁帶,錄音機,就這麼看著,能看好幾個小時。
溫向情突然想起書上的描寫,小岑深喜歡這型別的東西,還喜歡模型。
模型!
溫向情用筆尖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然後去拿她的小豬豬了,過年了,該給深崽準備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