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語中帶著憐惜和自責。
紀盼兒仔細聽了溫向情給她說岑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病況。
紀盼兒嘖嘖兩聲:“這不能全怪你,岑深他太能裝了..”
“以前就這樣,病了也這樣,誰也看不出來。”
紀盼兒看向病床上的人,喃喃:“還以為真是神仙,結果到最後也一身的病回來..”
“這是沒了半條命回到她身邊啊...”
那個她不言而喻。
紀盼兒的話,溫向情聽得到...她抿唇,是沒了半條命回來的..
紀盼兒下午還有事,她要勇敢追愛,也不打算打擾溫向情和岑深的二人世界。揹著包包就離開了。
溫向情閒著沒事,試了試岑深的體溫,脖頸還是有汗,疼的冷汗止不住。
溫向情就涮了一條白毛巾,幫他擦了擦脖頸,一不小心手一扯,半個胸口露了出來。
溫向情:“...”
雖然兩人青梅竹馬,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岑深雪白的肌膚了,這還真的不好意思...
她急忙想要閉上眼睛迴避,無意用餘光看到了他在右肩和胸口中間的一道長長的疤。
溫向情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她似是以為自己看錯了,轉過頭,仔仔細細的用手碰了碰。
真的是道疤,像是利器,或者鐵架子類刺的..
她深深蹙眉,用指腹輕輕摩挲。
岑深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渾渾噩噩,頭還是沉。
睜開眼就看到純白的天花板,轉了轉眼眸,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拿手機打字的溫向情。
他想說話,嗓子又疼又啞,像是刀片化喉嚨。
好在聽到動靜溫向情抬起眸,就看到長睫千斤重,緩慢眨眼的岑深。
“醒啦!”
溫向情把手機放在一旁,走到岑深面前。
“你現在不能喝水。想說什麼?”
岑深見到溫向情在身邊,什麼話都不想說了,乖乖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