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隊長家回來後,請後院知青明天下工後幫忙去醫療室糊牆,當然是有好吃的作報酬。
夜晚在寧舒怡房間裡迎來了高光時刻——分錢。
周韻雪看著自己面前的二百六十塊錢,都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小怡,這會不會顧院長給多了?就這株何首烏給了一千三。”
“不多這價格就是正常價格。”
“嘿嘿嘿,那我收了哈,這是我第二次得到這麼多錢吶。第一次就我下鄉我家裡人每個人都給我一點,加上我的零花錢一共六百多。”
寧舒怡沒說搜刮寧家和寧父密室裡的錢,只說了爺爺奶奶留的錢。
“我是回縣裡去取了爺爺奶奶留給我的錢一千塊,再說每個月還有小院的房租,靠房租也能夠開銷,我就不用那一千塊。”
寧舒怡是真的不想取那個錢,又想著有空間就都取了。爺爺奶奶想的很周到,存在也是自己的名字。
當然裡面的錢不止一千塊,再怎麼說爺爺奶奶以前也是資本家,捐了大半身家也還是有底蘊的。再說捐的是鋪子,黃白之物,沒捐太多現金。
不說院裡埋的東西,就說只能在縣城取錢的存摺裡有六千多,能在市裡取錢的三張存摺加起來有差不多十萬。這三張存摺裡的錢自己沒有取出來。
寧舒怡想要是寧父知道爺爺留了那麼多錢給自己那麼多錢,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沒有在爺爺回市裡住的時候善待他。
六月一號這天,挖藥挖的入迷的寧舒怡,沒注意時間,等察覺時間晚了,才著急忙慌的下山。
這兩三天都是周韻雪帶孩子們在山腳採挖藥,寧舒怡往裡走。
大隊社員要是找人,都知道不用去治療室,直接到山腳或河邊找周韻雪,還不浪費時間。
今天寧舒怡換了一座山,離之前想去的山不遠。在往回走的時候,耳朵聽到微弱的說話聲音。
好奇的寧舒怡走路儘量不發出聲音,靠近去一聽,感覺聲音有點熟悉。
“厲哥,沒想到臨到部隊了才出岔子,也不知道那幾個小子逃出來沒有。咱們休息一會再下山,就是你要堅持住才行,山下才有赤腳醫生。”
“浩子,你把我藏起來,你下去找人來幫忙,要不咱倆這傷再拖下去,人沒被敵特弄死,就這流血也能流死人。更何況你我都明白血腥味對於山上的野物是什麼?”
寧舒怡聽明白內容,也知道這兩人是誰,剛想說話就又聽到有人說:“隊長他們應該跑不遠,這些人太狡猾,我們死傷那麼多兄弟都沒抓到一個人。”
“你個棒槌,你聲音再大點聲,那些當兵的都能聽到好逃走!”
“就是,你個憨貨!”
寧舒怡覺得這聲音不好聽,也知道自己必須救離自己不遠處的兩個人。
寧舒怡悄然走到厲以珩和鍾浩旁邊。看他們神情明顯是聽到對方說的話,眼裡有慶幸,也有拼死一搏的意思。
“那個厲同志,鍾同志,你們還能不能走?”
厲以珩和鍾浩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旁邊有人,只是沒感覺到惡意,加上現在不好挪動,做好防備抬頭看是寧同志,還想問她怎麼到這裡來,結果人家先開的口。
“我還可以,就是厲哥現在挪動太吃力。”鍾浩回答。
寧舒怡從包裡拿出止血藥和補血藥丸“厲同志,鍾同志,這是止血的藥粉,這是補血的你們自己上藥包紮。
我知道你們想問我怎麼在這裡,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先幫你們引開那三人,你們在山腳等我。”
寧舒怡準備去引開人,手腕被抓住了,手裡還被塞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
“大哥,你給我這幹嗎?遇到壞人拿這個砸人嗎?”
“這是手槍,你沒見過?”
寧舒怡是把小怡記憶轉了一圈翻了一遍都沒有這東西的記憶。
寧舒怡搖搖頭說:“厲同志,我應該認識嗎?”
鍾浩覺得好笑,笑起來傷口痛,忍的也難受。
厲以珩“呃……我沒想到你不認識這手槍,你肯定也不會用,我教你怎麼握槍,上膛,開槍。萬不得意不可開槍。就是以防萬一防身用的。”
厲以珩那樣問不是懷疑人家姑娘,而是想到周副師長的身份,她應該能認識。
再說自己從心裡就不想讓女孩兒去引開人,可如果不去他們三人不一定安全到大隊。更可怕的是這些人會去附近大隊尋人。
厲以珩本能從心的抓住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