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兒可不管自己父親和城哥哥,還是換了一個聲音,沒那麼輕柔但也沒有那麼生硬的說:
“弟弟們和我一起先去我院裡吧。兄長們可以去杉哥哥院裡。嗯,叔叔們可以先去我父親院裡休息。”
銘哥兒帶著弟弟們拽著澤哥哥一起就走了!
三舅舅莫名其妙的問:“”城哥兒,你途中回來過,這,這,這家裡現在是怎麼個回事?”
“三舅舅,家裡的事情現在很多時候我大舅母管。但幾個妹妹的事情幾乎是他們倆管著,幾個妹妹那是被管也開心的很。但還是有區別,對玉姐兒和怡姐兒的事情,澤哥兒和銘哥兒特別在意,很多事都不假他人之手。特別讓她們不開心的事和人,不管是誰?這兩人像刺蝟一樣逮誰扎誰。”
“為什麼區別那麼大?”
“三舅舅,四舅舅,五舅舅,六舅舅,七舅舅。那是你和二舅以及幾個兄長先去邊關,包括大舅舅後面也和我去了邊關。”
“嗯,這事大家都知道啊!”
“家裡一直沒告訴你們,途中為了之前安排好的計劃,玉姐兒和怡姐兒跳馬車時怕傷的不逼真,原本可以收回腳,沒有收回讓馬車硬生生碾壓過去,她們倆是痛的滾下山溝,大舅母和澤哥兒,銘哥兒眼睜睜看這一切發生無力挽回。也護著頭順勢滾下山溝。”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是安排好了嗎?”寧老三那是心如刀絞,他捧手心裡的怡姐兒和玉姐兒啊!硬生生壓過去啊,才十一二歲的孩子。她們都沒想過她們的以後嗎?
在場的十幾個差不多二十幾個男的心裡難受的想揍人。心疼痛無比,責怪自己想的太理所當然,以為只要不在邊關,會更加安全。
幾妯娌聽完那是哭的泣不成聲。大舅母是真的硬著把心裡的傷口又撕扯了一遍。
“大嫂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們不知道我當時天都塌了,家裡人的平安,她們姐妹的代價太大。說是現在養好了,其實還是有點影響,天變了腿還是痛那走路都還是一瘸一拐的,只是比去年好多了,還得養著才行,還好她們還小,能養的回來。”
寧舒城聲音顫抖的說:“是,是安排好了,可傷的輕了,就沒辦法讓人信服,其他人是來不及跳馬車,才會連人帶馬衝入大河裡,屍體都打撈不到!只有這樣才讓人相信馬車受驚嚇跑的太快其他人根本沒時間跳馬車。還有如果她們不傷的重點,就得代表寧家出去參加各世家舉辦的宴會,就更容易出意外。
她們怕不注意禿嚕什麼話出去,讓人查到其他人的下落,計劃功虧一簣。”
寧舒城說的時候比自己聽到時,因為知道弟弟們肯定沒有細說,自己去查出腳傷由來更加疼痛無比,那是所有坐人的馬車都壓了一遍。
再說她們倆滾下去傷了頭,昏迷了十天才醒來,腿三個月後走路不方便養了一年。那一年還是澤哥兒和銘哥兒精心照顧著的,什麼時候吃藥,只能喝什麼茶,吃什麼對身體好,都是他們自己學會自己親自動手。
“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他們不寫信,你知道也不說!怪不得你回去後心裡裝著事,還那麼拼命。”
“三舅舅,他們不讓說。只是因為怕你們知道,上戰場心不在焉會出事情。家裡真的經不起折騰啊!”
寧舒城記得弟弟,妹妹們是這樣說的:“城哥哥,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現在都安好,就別讓邊關的家人們擔心了,容易出事 。”
“那商隊管事也是被交代撿好的說嗎?”
“是!”
寧家守衛邊關讓人聞風喪膽的寧家兒郎這一刻雙手無力的下錘著。
“三哥,別難過了,在邊關知道京都事情,我們都知道兇險,可我們當時選擇守邊關,就只能讓自己相信家裡安好。”
寧舒城看三舅舅沒再說話就繼續說道:
“在二舅母和三舅母回來之前,家裡都是兩個弟弟幫大舅母管著家裡的事。二舅母,三舅母回來後,家裡的事情有她們幫忙,這兩小子就只管自己的幾個姐姐生活。”
“所以怡姐兒哭,他們倆急了?”
“三舅∽舅。不管家裡那個姐兒哭,不光他們和你們急,家裡這在家的哥兒都和你急。你要不信,你可以試試,過段時間包括四舅,五舅,六舅家的姐兒在內,你們要是逗哭了,都和你急。哦,還有兩位外祖母和幾位舅母,你們也不能惹,惹的結果都一樣!”
寧仁希聽了問:“城哥,問為什麼?”
“為什麼啊?因為他們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