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嘚嘚的馬蹄聲在官道上急切響起。
坐在馬車上的寧舒怡怎麼都沒有想到藥師谷的另一條路是後山崖下的湖。乘船隨著水流出去方向從湖面穿過,經過山洞劃過半個時辰,終於到了大河。
“師父我們穿過的山洞出口這樣小的嗎?洞裡好不好看?”
“哈哈哈哈哈,好不好看我沒辦法定義,裡面蝙蝠不少。
出口這樣小,這是天然形成的,而且外面這大河的水面比山洞高,等漲水後過來連洞口都看不到。”
“好可惜啊!現在是夜晚,看不到風景。”
“以後有機會師父在帶你來。”
“謝謝師父,師父最好了!”
“到前面我們要換成乘大船,再轉馬車,怡兒身體能吃的消嗎?”
“能的,師父您放心!我身體在家都是您給的調理藥方,在外面是您給的藥丸,我身體怎麼樣您能不清楚呀。
沈谷主想說我清楚歸清楚,但擔心就是擔心,不能混為一談的!”
從天黑出谷,在水上呆到第二天天黑才上岸。
寧舒怡鄙視自己啊,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身體可以,結果換了大船後吐的稀里嘩啦,現在下船感覺腳踩棉花上。
沈谷主沒想到舒怡暈船的厲害,小臉煞白煞白,心想以後還是不帶她乘坐船了,現在還是自己揹著走吧!
“怡兒,師父揹你到馬車那再放你下來!”
“謝謝師父,我沒想到暈船暈的這樣厲害。”寧舒怡趴在自己師父背上,聲音有氣無力的說話。
寧舒怡趴在師父背上,感覺師父的背沉穩厚重。舒怡眼淚流出來,想著從小到大的一切,在師父的身上自己感覺到了父愛,像傘一樣竭盡所能為自己遮風避雨,像山為我擋住風雪。
“師父,您真好!您在我心裡就是我的父親!”
沈谷主感覺肩膀溼了,心裡著急想回頭問自己小徒弟怎麼了就聽到:我的父親。心裡百感交集,腳步放的更輕走的更穩了。自己何嘗不是把小徒弟當女兒在養,這些年各地尋找藥材,尋找奇珍異寶皆是為了小徒弟。
至於岸上的馬車其實還是原來裝回禮的馬車,只是比寧舒怡她們出發早,在藥師谷鎮裡的藥店裡重新換了馬和馬車上的車簾顏色款式換了。
另一輛馬車是裝了些藥材,一起到寧舒怡她們下船的鎮裡下了藥材才來碼頭接人。
“小姐,我把簾子揭開透透藥氣,你躺小榻上睡一會。”
“好,辛苦白芍和白芷了!”
寧舒怡是真的堅持不住,昏昏沉沉的入睡,馬車跑的再快,再顛,也沒有想醒來的跡象。
“怡兒睡了嗎?”
“是的,谷主,小姐睡的沉,明天應該能恢復不少!”
“你們換著休息,注意怡兒夜裡發燒!”
“是。”白芍和白芷回答的堅定有力,就算谷主不安排,她們也會照顧好小姐的。
沈谷主又把自己安排的暗衛和寧老將軍安排的暗衛叫了出來,重新做了安排。
寧家小輩幾乎都有雙重暗衛,只是寧舒怡的暗衛是他們中頂尖的。
“白芍姐姐,那些人太討厭了,咱們小姐可真的是遭大罪了。”
“谷主隨行護著小姐肯定會有打算的,彆氣了。實在氣不過回去就告狀呀,總能給小姐出口氣。”
“哼,真想給他們一把毒藥,那種不要命又要命的毒藥。”
“你有?還是哪個小姐少爺有?”
“白芍姐姐,學醫,製毒這一塊咱家少爺,小姐裡沒人能比不過小姐。”
“呵呵呵呵,你知道呀,可小姐也沒有這樣的藥。”
“哎,不想了,越想越氣,我先眯一會兒,你記得叫我換你!”
沈谷主和木隊長以及暗衛聽了丫鬟對話,那是哭笑不得。
沈谷主想想這也可以有,等到京都就傳信回去,多研究點毒藥給小怡兒防身。只是沈谷主沒想到自己師叔給了多少他都不知道的毒藥。
“白芷,你們小姐夜裡沒有事吧!”
“谷主,小姐睡的格外的好,夜裡也沒有發燒。”
“那一會你把人叫醒,我們要到鎮裡買點吃食,她也要下來透透氣。”
“小姐,小姐,你醒醒,要進鎮子了。”
“師父,我們不進鎮了,讓人買點吃的,看午時能不能進縣城!”
“也可以,一會進的縣城和你們之前過來的不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