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姐兒,別擔心!我們也跟著去,我們是你的後盾。”
秦舒怡看哥哥姐姐和小表弟,心裡覺得自己何其有幸啊!
“謝謝哥哥,姐姐和小弟們,我知道的,我從來不是一個人。”
街上行人看到寧老將軍和家人浩浩蕩蕩往秦家走。沉澱下去幾年的兩家的事情又被提起。
秦明樹聽到門房小廝來報,那是跑出來迎接的。
“岳父,大哥,幾位嫂嫂今天來是因為什麼事嗎?還是因為那孽女犯了什麼錯嗎?”
“秦明樹,我現在不是你岳父,我們兩家從你把怡丫頭送回來就斷了。我家舒怡乖巧得很,你別什麼死盆子都扣她頭上。”
“秦尚書,我也不想和你們文人來彎彎道道,今天我們來要回我女兒的嫁妝。怕不要回去,等舒城回來連木箱都沒有。”
“岳父,寧老將軍,我怎麼可能貪了城哥兒和怡姐兒母親留給他們的東西”秦明樹心裡發苦,嘴也苦。
“哼,你現在不貪不表示以後不貪,再說你也對孩子不上心。
我看你也沒想著給城哥兒張羅媳婦,由你現在媳婦張羅的歪瓜裂棗,你也看的下去。真真是有後娘就有後爹。
如果你秦家連嫡親大孫子都不用心,我們寧家可以來張羅。”
“岳父,我沒有同意張氏的……”
“別和我解釋,這是嫁妝單子,你認還是不認!”
“岳父,我認,我給。其實您只要派人來說一下,我會搬過去的!”
寧錦華冷笑了一聲說:“你要是有心早就在我們家怡丫頭回寧家時就一起送回來。”
自知理虧的秦父沒有再說話。帶人到單獨庫房。
秦明樹讓丫鬟端茶上來:
“岳父,您先喝茶。”
“大哥,喝茶!”
“我馬上開啟庫房,麻煩三個嫂嫂清點對單子。”
秦明樹在考慮城兒改姓的可能性,怡姐兒在送回岳父家已經給她後路作了保障。在自己被人下套娶現在的夫人後,就知道自己不得不站隊。才答應現在夫人和母親說送走怡姐,就順勢答應了。
嫁妝沒送回去是還要迷惑現在的夫人。
但這庫房是單獨的。他和怡姐兒母親是那樣的相愛,他怎麼捨得傷害她去半條命生下來的孩子。秦明樹想到自己的原配,心裡痛的眼睛都紅了。
秦明樹這幾年剋制自己去看怡姐兒,每每遠遠的看著心裡都滿足,也能開心很久。
現在看怡姐兒現在的模樣和她母親一樣樣的,自己好想摸摸她的頭,想她對自己撒嬌。在看到她那平靜的眼神看著自己秦明樹也知道是自己奢求了。
大舅母姜茵拿出嫁妝單子說:
“父親,嫁妝對完,還差彩瓶一對,紅寶石頭面一副,金絲拉花頭面一副,祖母綠手鐲一對,其它水中玉鐲八對,金鐲十對,金釵五根,人參兩根,雪蓮三朵。”
“哦,除去給老夫人的賀壽圖屏風,還差五副大屏風。陪嫁銀子差八萬兩……”
街上茶館裡的茶客,圍在秦家的人群都在討論。
“哎,當時寧家唯一的小姐下嫁,那是十里紅妝陪嫁,那是羨煞旁人。現在人都不在了要收回是理所當然 的。”
(蘭越國對嫁妝的銘文規定,和離女方全數帶走,被休女方帶走一半。沒帶走的那一半也是子女平分。女方逝世就由子女繼承,不管有多少個兒子只能在那一半里分,剩下的一半是女兒的,同樣有幾個女兒也是在另一半里分)
秦明樹聽了就知道這些東西在哪裡或用到什麼地方 但知道有些東西是拿不回來了。
“岳父,大哥,我現在去找,沒能找回來的我就折成銀子。我現在去拿鋪子的地契。”
秦明樹是不等人反應就抬腳走了,吩咐管家去各房搜查。
管家知道老爺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這個難得的機會幾年了。自己得抓緊時間辦完事情,把那些人的心腹看住。
再說今天老夫人和夫人去寺廟拜佛抄經文,要三天才回來。就算夫人心腹現在去通風報信,等人趕回來都已經塵埃落定。
秦明樹急匆匆來到書房密室裡,看著畫像上的人,哭的差點背過去。姝兒,是不是我早點答應站隊,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對你下手?我是沒想母親也是下毒人之一。
姝兒,你臨死前的安排我都做到了,等今天你留給孩子的東西搬走了,我暗中給她張羅的也搬走了,我就如你所交代,後面會和舒城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