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低下頭去都已經準備認罪了,蕭元儀又道,“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本宮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看法。”
方太初才又繼續說,“那些老東西就是太頑固了,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長腦子的。到時候只需要讓他們認為已經抓住了殿下的把柄,他們自然也說不得什麼話出來。北方旱災,南方洪澇,都是災害,民女知道殿下最是體貼百姓。不管殿下去哪裡,總歸是有個去處的。當年殿下一人一槍殺出了這個天下,是何等的威武,殿下當真要將自己困在宅院裡嗎?”
一個見過黃沙,見過戈壁灘的人會覺得滿院子的春花格外精彩嗎?
見蕭元儀若有所思,方太初又厚著臉皮多說了一句,“殿下不是這樣的人。”
要說蕭元儀為何將自己困在這裡,那麼也只能是為了那些百姓了。
“你根本就不像個商販。”蕭元儀的眼底閃過一絲警覺。
她就算是再欣賞眼前的這個人,也不可能再跟她對透露一句什麼話。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地方來的賣酒的村姑罷了,怎麼會懂這麼多東西。險些連她自己都被說服了。
“因為我志在朝堂啊。”方太初真誠的眼神從一雙圓溜溜的眸子裡流露出來。
“殿下以為我是個賣酒的嗎?”方太初看向蕭元儀反問道,“我在清河縣一個官職,雖然不大,也不管事,但好歹還算是有點作用的。現在在刑房內工作,平日裡也能跟著查案子。等到三年後我上了榜,或許我還能有個高一點點的官職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