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太初搖了搖頭很是自信的說道,“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要是想攔下我的信的話,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若是換成以前她到時會很害怕,但是現在不會了,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實際上根本不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我現在可沒有空再跟你在這裡說點什麼了,我還得忙著拖狗回家呢。”方太初朝著萬花樓的方向走了過去,方廣玉那隻死狗,估計在萬花樓遇見什麼人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他拖回去。
萬花樓這會可是熱鬧非常的,依然是門庭若市,百花樓被秦淮調教了一下,現在是非常的好了。跟萬花樓不相上下,如此看起來顯得萬花樓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萬花樓的屋子裡,張志璋一邊摟著一個舞姬,另外一邊喝了點小酒。
“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方廣玉。”張志璋冷著臉看向他,“好歹在以前我還差點成了你姐夫,就是不知道這裡有個活你能不能幹。”
張志璋的那一張臉上彷彿寫著幾個大字,“陰謀詭計。”
“什麼活?”方廣玉趴在地上,聽見張志璋說話不敢坐,只能自己推著凳子放在面前。腿上被方太初一耙子打過的,稍微有些疼。
“每個月給你十兩銀子,你最好是每天都觀察方太初的動向,最後再彙報給我。”張志璋說道。
這買賣對方太初來說沒什麼用,不過還算是有點小小的作用了。
“觀察方太初?”方廣玉有點疑惑,觀察方太初有什麼用?
他試探著問道,“只是觀察她,然後不用做別的事情就有十兩銀子嗎?”
“當然。”張志璋微微一笑。
“那我幹,必須得來!”方廣玉說道。
現在他可是近水樓臺,在方太初家裡住著,最是好仔細觀察她了。
“不,不過……”方廣玉嚥了咽口水,抬頭看向張志璋,“這縣城我是不太敢來,欠了些賭債,還不少。當然,這點錢對張郎君來說,就雨點大罷了。”
“哼。”
張志璋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笑來,喝了一口酒,說道,“行。”
張志璋示意他現在可以在板凳上坐下來了,他才顫顫巍巍的坐下來。
方才在大街上遇見張志璋的時候都還沒有這麼害怕,現在一到了萬花樓的時候,看見張志璋一次點了很多個舞姬在身邊陪著。他自己心裡才開始有點害怕,因為他很清楚張志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也就不會奢求別的什麼東西了。
等還清了賭債,他想著不能再去賭了。
現在就算是為了那十兩銀子,他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
畢竟生活總不是一帆風順的,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事情。
方廣玉坐下來跟著喝了一杯酒水,然後就被趕出去了。
“喲,出來了,裡面好玩嗎?”方太初站在外面一直守著,守到感覺天都全部黑下來了,她才等到方廣玉這個傢伙從裡面出來。
“你還知道回來啊,你有本事就一直在裡面待著,到時候還能好好對比一下,到底是跟著我好呢,還是在這裡比較好。”方太初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身上還沾著一點緋色的脂粉,大約是從誰的臉上掉出來的。
方廣玉走出門口的時候,一下子看見了方太初,這個凶神惡煞的人站在門口屬實給他嚇了一跳。
一個勁哆嗦看著她說道,“不是的,我其實吧是想在這裡問一下,我可不可以在這裡找一份活幹。”
“找到了嗎?”方太初冷眼看著他。
能找到才怪了,能從這個門進去的除了去找張志璋的還能是幹什麼去的。在看見方廣玉進去的時候,那個開門的丫鬟都是震驚無比的,那位張郎君何時開始喜歡男子了?
她很是震驚,但是她想了想又覺得這還是很是正常的事情,畢竟張郎君這樣的人,也說不定會換換口味。
想到這裡,她又忽然放心了起來,似乎在為以後不會再有被他迫害的傷心女子出現了而高興。
連帶著送方廣玉出去的時候,都是面帶笑容的。
很是友好的看著方廣玉,惹得他還疑惑了許久。
“沒。”方廣玉搖了搖頭道。
反正這個地方也不太能夠找得到活幹,找沒找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方太初緊緊的盯著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看著他身上沾著的那點脂粉,她也不氣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