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初看著梁文韜搖了搖頭,她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想一想或許是她做的吃食真的格外好吃,就是這麼吸引人嘞。
這麼一對比之下,她更加相信後者。
可不是還得是她厲害嘛!
她小小的高興了一下,才去拿陶罐子出來清洗。
梁文韜已經將竹籤清洗了很多次,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了,木桶裡的水清澈見底,根本看不出來是洗了東西的。
方太初露出一絲清澈的笑容來,“其實不用洗這麼幹淨的。”
這竹籤也不是很髒,只需要簡單的清洗一下子就就可以了。看地上的水,他大概洗了得有五六七八次吧。
“哦,好,那這個也去那邊放著?”梁文韜指了指旁邊放著葡萄的簸箕,葡萄要晾乾,那麼竹籤要嗎?
方太初點了點頭,“先晾著吧,將罐子洗了再去穿糖葫蘆。”
梁文韜聽見了並且很快就開始執行,走過來搶走方太初手中拿著的陶罐子,“好,我現在就洗。”
然後又是漫長的搓洗,將陶罐子洗得錚亮錚亮的。
“可以了,來串糖葫蘆吧。”方太初微微一笑,拿了兩凳子胖在簸箕旁邊,手中拿起一根竹籤,一顆葡萄,“就像這樣,將葡萄穿進去,一根竹籤上可以穿好多好多顆。”
方太初的笑容帶著一份感染力,讓梁文韜都忍不住跟著笑。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何總是有那麼一個傢伙天天在他耳邊嘮叨個不停,天天炫耀自己有個夫人。
而沒有夫人的他就總是會被嘲笑很久。
穿好了糖葫蘆,放在一邊,陶罐子裡裝滿了白砂糖,小火微微的燒至白砂糖融化,微微的冒著泡泡就可以將糖漿裹上糖葫蘆去。
“別說,還挺好玩。”梁文韜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給糖葫蘆澆上脆皮的糖衣,一個個都是晶瑩剔透的模樣,簡直好看極了。
將澆上糖漿的糖葫蘆放在青石板上晾著,整齊擺放,這樣子像是又開始擺攤了一樣。
“要是想好玩,我倒是還有一個玩法。”方太初神秘一笑。
隨手拿了一串糖葫蘆去澆上糖漿,然後倒過來一轉,糖漿就拉成龍鬚酥一樣細細的絲狀,緊緊的包裹住糖葫蘆。
這樣子的吃法還是在21世紀那個很潮流的時代,這樣的糖葫蘆好看,又好吃。外面依然有脆脆甜甜的糖衣,一口咬下去,整個人瞬間就舒服了不少。
“方娘子當真是什麼都會啊。”梁文韜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
方太初這個人一向都是人人喊打的,從小到大啥都不會,唯一的優點就是力氣大,但是有這個力氣還將它用在了偷東西上,當真是格外奇特了。
“她當真是方太初嗎?”
在看見方太初做出這麼多的稀奇古怪的吃食之後,他們就都在懷疑,她到底會是個什麼身份。
糖葫蘆做得很快,糖漿往上面一淋就好了,也不需要太多的工序。
桌子上都擺了梁文韜想要吃的糖葫蘆,他看著這糖葫蘆兩眼都在發光一樣。
“哇,這也太好吃了吧!”
梁文韜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糖葫蘆,輕輕咬下一口,那外層的糖衣瞬間在口中碎裂開來,發出悅耳的脆響。糖衣的味道格外甘甜,彷彿是用最純淨的白糖熬製而成,其中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清香。
而裡頭的葡萄則像是一顆顆珍珠,圓潤而飽滿。當牙齒咬破葡萄的外皮時,一股濃郁的甜香在口中瀰漫開來,那是一種讓人陶醉的滋味。香甜的汁水順著喉嚨緩緩流下,帶來絲絲涼意和無盡的滿足感。
這一瞬間,他彷彿置身於雲端,沉浸在無比美妙的味覺世界裡,感受著這份獨特的幸福與美好。
這簡直就是神仙般的享受!
梁文韜忍不住感嘆。
“方娘子是如何知道這樣的吃法的?”梁文韜問。
她做的吃食少有人知道,就連那一個個辣椒他都只是見過,卻不知道能吃。
方太初就是一個沒啥文化,除了力氣大之外,沒啥用的人。可是現在她忽然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雖然也還是很瘋癲,但現在的她有本事得多。
他不免有個懷疑的念頭湧上心頭。
難道她也和他們一樣嗎?
“隨便做的,誰知道就還挺好吃呢。”方太初微微一笑。
王家院子的大門口站著一個人。
方瑤瑤緊緊地握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帶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