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概是沒有的。反正找木匠就完事了,原理啥的,也不太難懂。
秦淮疑惑道,“輪椅?何物?”
方太初擺了擺手,“反正就是有輪子的椅子,字面意思了。”
她轉身出了門去,回頭又說,“我去給你燒點熱水,不早了,洗洗睡。”
月光清冷的光輝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長到好像有一輩子那麼長。
第二日一早,方太初又出了門去,看著眼前空蕩蕩的臥房,秦淮揉了揉太陽穴,也跟著起來了。聯絡月十三過來,這會天都還沒有亮。
“郎君,又有什麼吩咐呢,地裡的花生現在還沒有到可以挖的時候吧。”月十三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秦淮叫他來能有什麼事情,除了地裡那點活唄。
“那邊的床壞了,屋裡陰暗又潮溼,一不小心,床就壞了。”秦淮一臉無辜的看著旁邊的臥室。
月十三進了屋裡,撓了撓頭髮,“郎君,不潮溼不陰暗啊。”
這屋裡和秦淮那個屋子一樣,窗戶靠著外頭的院子,也還算是朝陽的。
屋子裡先前其實挺乾淨的,過後在方太初簡單打掃過後便沒有那麼大的味道了,晾了這幾天,屋子裡也還算是比較乾燥潔淨的。
秦淮有些無語,抬了一下眸子,又垂下去,“怎麼沒有呢,有!”
這屋子就是又陰暗又潮溼嘛,他哪來的那麼多話。
“床也沒壞啊?”月十三歪著腦袋看向他。
這床不是好著嘛。
“壞了!沒壞我要你來幹什麼!”秦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咋這般不懂事,聽不懂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