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拿起來朝他走過去,“你身上的這些傷都是為她受的,你還一點都不知道悔改。我看你是受了傷也不記得疼,這些疼怕是不夠你長記性吧!”
那銀色的面積在桐油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只是冷笑一聲,轉身將手上的金瘡藥抹在溫閒的身上。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本來就虛弱的溫閒此刻皺著眉頭強忍著身上的疼,從臉色漸漸變白才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是疼的。
“就為了她一個人,你什麼都可以捨棄嗎?”溫淡不服。
他刺殺失敗後回來,身上還帶著傷。
就他們所知道的那些訊息來看,溫閒的武功能將他們所有人輕而易舉的殺了,可是他卻刺殺失敗了!
河神祭的時候,他也是這樣。
“她可以幫我們。”溫閒說道。
“呵。”問溫淡嘲笑的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淚光,“她能幫你什麼,你難道沒有查出來嗎?她在朝廷的人根本就沒有,她只認識那個沈寬,一個沒有用的廢物罷了!”
他將一整瓶金瘡藥都抹在他的身上,手指狠狠的嵌進傷口裡,使得傷口裂開,他的指尖全是鮮血。淋漓的血帶著溫閒的體溫,從他的指尖流下來。
他臉上笑得更加苦楚。
因為刺殺失敗,溫閒自去領了鞭刑,那種帶著倒刺的鞭子,每打一下就能拉出一塊肉來,錐心刺骨的疼,非常人能夠忍受。
可溫閒硬是一聲都沒有吭,將這鞭刑生生的挨下來了。
“你不過就是被她蠱惑了罷了,沒關係,我替你去殺了她!”溫淡猛的收回手,只是輕輕的一推,溫閒就倒了下去,眼睛緊緊的閉著。
看著溫閒倒了下去,他又是一笑,“連疼都不知道說。”
溫閒的額頭上全是汗水,一張臉蒼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