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太初的手還沒有用力的時候,卻被溫閒一拉,溫熱的大手搭上了她的小手,將她的手從劍上掰開。
著急的神色是他真正的想法。
“你伸手來幹什麼,傷到你怎麼辦!”溫閒怒吼一聲。
方太初卻是一臉“我說對了”的微笑,看起來還有點小得意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不會的。”
反手,溫閒一掌給方太初打過去,然後轉身就走。方太初一個踉蹌退到後面去,被梁文韜接住。
看著溫閒遠去的背影,方太初有點疑惑了。那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何她去了哪裡他都能知道。
“這個人,你認識?”梁文韜驚詫的看向方太初。
這個人身上的氣息他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是之前那個給他放水的人。他現在才看見這個人的真容,那一張臉,和他的面具一樣冰冷。
“我當然認識了。”方太初很是誠懇的說道,“你不也知道嗎?當初他可是差點將秦淮給打死了。還有你,還有秦淮,中元節去救我的那一次。”
他當然非常的記得這個人的。
一說起這個來,梁文韜可算是想起到底是何方神聖了。中元節那一次,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還有之前那一次,有一個戴著斗笠的人。還有之前給他放水的人,都是眼前這個人。
“他到底是怎麼人?”梁文韜問道。
“河神祭的人。”方太初說。
說到河神祭,梁文韜的眼神都變了許多。當初商家長女商芸蕊就是被河神祭的人蠱惑,最後商芸蕊死了。商家敗落,所有的銀子全部都進了國庫去了。
“他既然是河神祭的人,就不要離他太近了吧。”梁文韜勸誡一句。
他知道河神祭到底是幹什麼勾當的,想到這裡,眼裡的殺意更濃了。
方太初看了梁文韜一眼,說道,“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有他在的地方還是比較靠譜的,還算是很好了。”
夜裡的寒風吹動了方太初的頭髮,她理了理頭髮,也是學著溫閒的那個動作。
“不管不管,反正跟著我走就是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呢。”方太初轉身就準備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還得趕路呢,要是沒有休息好的話,明天還怎麼走呢。”
她明日就要去黔東城了,她倒是很想看看傳說中的寸土寸金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第二日一早,方太初就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了。
從這裡到黔東城,還算是有距離感的。
方太初他們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黔東城,一來這裡就火急火燎的開始買米 。
“老闆呢,我要訂購一批大米。”方太初,進了門就在大喊那個沒有出現的老闆。
如此說來,那屋子裡果然出現了一個穿著一身厚衣裳的人。
那人看起來倒也不像是這裡的掌櫃,說起來他們要在這裡買很多的米之後,那老闆是格外震驚的。
很多米?那到底是多少。
“這位客官當真要很多的米?”他再一次問。
方太初點了點頭,微笑的著說道,“一萬兩訂金,這些米我都要了。”
她現在手上所有的錢,全部都要搭進去。
一萬兩銀子來買米,還只是訂金,這人一看就是個大主顧啊。
那老闆笑嘻嘻的搓著手,黔東城的天氣也是格外寒冷的,今日一早還下起了雨來,就更冷了。雖然穿著一身厚厚的衣裳,但實際上手卻還是冷的。
看著那一萬兩銀子的訂金,他整個人的眼神都在發亮。
“好,姑娘何時來取?要準備多少米才行?”那老闆著急的問道,他害怕一個不小心方太初就不賣了。
這筆生意,他是一定要拿下的。
像這種荒年的時候,這些老闆們最會抓住所有的機會賺錢了。
方太初微微一笑,露出一張清甜好看的臉來,“當然是越多越好了,一萬兩銀子按照現在的米價,三天內將米給我。剩下的,準備好了我再來取。”
她又提醒了一句,“我要得多,自然也需要掌櫃的趕緊準備了。”
能一下子拿出一萬兩銀子來,錢肯定不是問題。
方太初交了銀子只等著三天之後才來這裡取。
這三天的時間,她去了客棧裡頭。
“一萬兩銀子都搭進去了,現在還要住這麼好的客棧嗎?”梁文韜疑惑的看向方太初。
他們現在身上幾乎所有的銀子都在這裡,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