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啊,我也聽說了,據說他們看見的是穿著一身紅衣的商芸蕊。”溫閒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說起商芸蕊,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了。人人都知道商芸蕊是溺水而亡,可是隻有他們少數人知道,當年商芸蕊是河神選中的新娘呢。
那時候他還在江州,自從商芸蕊死後,他為了追查當年那幾個逃脫之人的下落,才去了清河,誰知道桌子那裡一待就是很久。直到他遇見方太初了,一切才變得不一樣。
“能夠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的人,大家還能相信他嗎?”溫閒笑了笑,目光透過人群看向後面的梁文韜,他現在臉色已經很是不好看了。從他提到商芸蕊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很是不好看。
梁文韜緊緊的用手指掐著手心,儘量讓自己不露出半點不悅的神色來。看著眼前這些圍觀群眾快被溫閒給帶回來了,他懸著的心,又放下了些許。
有些話是自己不便於說的,只能別人去說。
王掌櫃還不死心,又說道,“什麼叫大逆不道之言,我可是知道當年商芸蕊就是因為跟野男人跑了,那野男人不要她了,她才自殺的!你們可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嗎?”
他說的話成功的引起了圍觀群眾的好奇心。
“快說說到底是誰啊?”其中一個圍觀群眾問道。
很快就有很多人前來附和出聲,人人都想知道那個所謂的野男人到底是誰。
他們對商家所知道的事情也不算是多,商芸蕊和某個野男人生下一個孩子的事情,確實人盡皆知的。
那個野男人,至今都沒有人見過,也不知道他們生下的那個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子。不過據說是個跟商芸蕊一樣的美人。多少人想要一睹芳容,卻只看見了一方面紗。
王掌櫃故作玄虛,抬眸看了看旁邊的溫閒,“這位郎君可知道?”
他可是黔東城的人,而商家又正好是黔東城的人,所以他才會知道得要詳細一些,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是富貴的小郎君,一卡就面生得很,他根本不是黔東城的人,也就不知道詳情了。
溫閒淡淡一笑,朝他搖了搖頭,“那你說說看。”
他倒是要看看,這人到底知道點什麼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想當年啊,我那時候還年輕,就看見一個年輕的小郎君跟那個商芸蕊走在一處,這不就很是明瞭了嗎?那個小郎君姓張,我打聽了許久,也才知道這個名字。後來啊,那個張郎君又來找商芸蕊要孩子,要不到啊,就甩手走了,商芸蕊傷心欲絕,跳河而亡。”那王掌櫃越說越自信,就好像自己親眼看見了整個事情的全部經過一樣。
只有後面的梁文韜皺了皺眉頭,聽著他說出那個姓張的郎君之時,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大步走上前去,對著那個王掌櫃大吼一聲,“帶著你的東西,滾!商家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內情的,難不成都是你做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