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急的,也得看看當事人到底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了。
比如說,短短半年的時間,能讓一個貧瘠的小縣城發展成如今這個金碧輝煌的樣子,那足以說明方太初的能力與當年的商家不相上下。甚至,她可能比當年的商家更有本事也說不定。
畢竟她現在是帶著目的在做這件事情的,而不是像一個最平常的商販那樣,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事情。
在方太初身邊的人,個個都是有身份的。
更何況現在她還藉著長公主優勢呢。
梁文韜將手中的果子給吃了個乾淨,“雖然他們總是說我腦子不太行,但就算是我腦子再不行,我也知道,你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是梨陽公主府的家奴。當年梨陽公主尚且年幼,況且那會梨陽公主府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那會的梨陽公主手上根本沒有權利。
在長公主單槍匹馬拿下這天下的時候,她才真的成了現在權勢滔天的梨陽公主。只要有長公主都寵愛,她就可以作威作福。
但是那會,她們都性命岌岌可危。
“所以,咱們既然現在已經是盟友了,要不要說說你的真實身份?”梁文韜的嚴重眼眸緊緊的盯著他,像是要將他看穿一樣。
“宣武將軍府的家奴。”溫閒說道,“我當真是個家奴的。”
在梁文韜的震驚下,他繼續說道,“當年我已經懂事了,做為宣武將軍的家奴,我自然也是跟在將軍身後的。可是為了保護梨陽公主,將軍死了。那麼多將士,全都死了。那一場大戰,僅僅是因為要保護一個年幼貪玩的公主。”
他苦笑一聲,“他們的命都是金貴的,我們這些人啊,就都是螻蟻。因為她貪玩跑了出去,才暴露了將士的位置,害的將士們全都死了。將軍拼死殺出一條血路,可最後卻還是沒能活下來。他們殺了他洩憤,連帶著那些家奴,全都得死。”
當年那一場血案,他至今都歷歷在目。
他好恨啊,恨他們所有人。
若不是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宣武將軍不會死,他們也不會如同黑暗爬行的螻蟻一樣。只能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生活,看不見一絲陽光。
方太初的出現,讓他看見了那一束黎明的曙光,她好像真的可以。
“所以你就將一切都往梨陽公主身上引,讓我們都去查梨陽公主。”梁文韜說道。
“不,是因為她真的和這件事有關係。”溫閒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方太初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已經查到相關的證據了,我能證明河神祭跟梨陽公主有關係。”
溫閒的眼神讓梁文韜很害怕,那可是梨陽公主啊,先皇的兒女只剩下了三個,其中一個就是梨陽公主。更何況梨陽公主還是長公主最寵愛的妹妹,汙衊她,那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你說什麼?”梁文韜皺著眉頭,那緊皺的眉宇簡直要將一隻蚊子給擠死一樣。
“梨陽公主還小,而河神祭存在了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