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身出了門去,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沈寬,淡淡的提醒了一句,“殿下的脾氣,你最好是清楚。”
梨陽公主一向脾氣不太好,誰都知道。只有沈寬這個腦袋被門夾了一樣的,不去揣度她的心思。不過現在,他大抵還是明白了。
沈寬點了點頭,進了門去。
紅綢暖帳,燭火微顫。
沈寬拿著那一身衣裳,在路面上烤了一整夜,直到將衣裳烤乾。梨陽公主一邊看著他將衣裳烤乾,一邊喂他喝酒,一整夜過去,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還真是不太行啊,酒量簡直差到離譜。”梨陽公主嘖嘖幾聲,看著臥榻上躺著的還沒有酒醒的人,她心裡就莫名其妙的高興。
眼前這個人可是她心心念念好久的人,一定得好好玩才是。
京城的第二天,依然下著雨。
前往江州的路程很遠,走了水路之後,還剩下半個多月的陸路。
方太初跟梁文韜隨便找了個破歇腳,這裡人跡罕至,只剩下一片荒涼。
“這個破廟看起來好多年沒有人來過了。”方太初拿了幾個土豆出來,放在火上烤著。
土豆這種東西,就是屬於怎麼做都比較好吃的。只是用火這麼簡單得烤一下,就算是不加一點調味料,都格外好吃。
“還好這裡以前是有人的,不然今天又要睡在外面了。”梁文韜將雙手靠近火堆,越往江州走,這天氣就越發的冷了。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
“這個破廟以前應該香客很多吧,不然早就漏雨了。”方太初將土豆翻了個面繼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