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路過一個鎮子,遇到了流寇,受了點小傷而已,不打緊的。”秦淮說這話的時候,那淡然的神色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這叫一點小傷?!”方太初心疼的眼神看向他。
半張臉全毀了,方才她在樓下看見他的時候,他的身上就帶著一股血腥味。只是那個時候方太初還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味道,沒想到,他的臉上竟然都傷成了這樣。
“我去拿點藥來吧。”溫淡默默的去拿藥去了。
秦淮臉上的傷就是他看著都覺得格外駭人,是誰能將他傷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溫淡走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
“你還好嗎?”秦淮道。
無聊的開場白,總是最好用的。
方太初點了點頭,“我還好,你呢?”
天好久都沒有見到秦淮了,再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之前的秦淮長的很好看,一雙狐狸一般的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如同天邊的月亮。
他真的很像狐狸,也很適合穿著一身白衣。
“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方太初又問。
他們分開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方太初和秦淮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他們們沒有通訊,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些什麼。
秦淮也只是在梁文韜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一點關於方太初的訊息。
知道她在江州也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比他要不容易得多。
“我去查了張家,沈寬說這一切都跟張家有關係,我找到一個本子,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張見智很是謹慎,這些證據一類的東西,他是不會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