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按照方太初說的去做了。
方太初饒有興致的看著外面的那一場鬧劇,那掌櫃的一身臃腫,隱隱約約還能看得見頭髮縫隙裡的大糞。她一陣犯惡心,捂著口鼻回了屋裡去。
因為對面那噁心人的場面,連金秋月這邊的生意都沒有了。
不過方太初可不侷限於這個地方。
“城東有個鋪子,咱們還是先去談一下吧。”方太初說道。
她這幾天雖然是在為了對面飯館掌櫃的而忙,但是她也不知沒有忙其他的事情。這做生意,就是最忌諱周邊全都是同行,她在城東看見一家掛牌出售的店鋪,雖然那個地段不太好,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店鋪。
因為地段不太好,再加上之前那個鋪子開店賣東西的,很快就黃了,便也就一直沒有人買,價格一降再降,正好符合方太初的預期價格。
“那鋪子你當真要買?”溫淡疑惑的問道。
那鋪子可不像是個能起死回生的,之前不管賣什麼東西,生意都能黃了,也不是沒有人開過飯館,但是生意也不是很好,不出一個月,那鋪子就關門了。
“當然了,咱們現在名氣可是有的,而且現在除了有名氣之外,咱還有銀子。就算是生意不好,那個店鋪我都能開一年。”方太初挑了挑眉。
溫淡的嘴角無奈的抽了抽。
她倒是,挺自信啊。
飯館的門口聚集了好些人,那些人當然是為了來看熱鬧的,也不嫌磕磣。
人云亦云的,那些個同行自然是認為這一切都是金秋月乾的了,一邊說一邊吼,還帶節奏要討伐金秋月。
像金秋月這樣的毒婦,他們可是巴不得早點解決了才好。
“是嗎?”金秋月卻不氣不惱的,今日穿了一身如同夕陽一般明豔的羅裙,簡直好看極了。
金秋月本來就是明豔的長相,美貌無雙,之前的那些食客多是為了金秋月那一張臉而去吃飯的以至於那些同行都看不起金秋月。當然,美貌只是她一個優點罷了,金秋月飯館裡的菜,口味也很是不錯。
只不過金秋月不是黔東城的人,也不瞭解黔東城的口味。只因為如此,即使是飯菜好吃,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當然了,金秋月,我昨天晚上可是看著你們兩個人去拖的糞水來,潑在我家門上的!”掌櫃的口不遮攔,金秋月一問,她就和盤托出了。
“哦~”金秋月笑了笑,“那我是用什麼東西裝的,又是用什麼東西潑的,又是去哪裡拖來的,拖了多少來?”
“當然是兩桶裝一車,從城西掏糞的王老爹手上拿來的,花了好些銀子買的呢。拖過來拿一個瓢,往牆上一潑!”掌櫃的得意的說道。
“大家可都明白了吧,我都說不清楚,他可說得清楚得很,到底是誰在誰都門口潑糞,這難道還不能看明白嗎?”金秋月微微一笑,如同天邊的陽光般好看。
這可不是都明白了,就是那掌櫃的故意整出來的事情!
旁邊的那些吃瓜群眾,一個個都心如明鏡似的,從金秋月和那掌櫃的說的話來看,他們就已經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了。
不過就是這幾天見金秋月這裡生意好,那掌櫃的心生嫉妒,便是什麼都不管了。連自己飯館門口都可以潑糞去陷害他們,不過看他這個樣子,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的生意也給搞黃了。
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道歉!大傢伙可都看明白了啊,就是他想陷害金秋月,嫉妒人家這幾天生意好!必須道歉!”
人群裡,忽然有一個人喊了一聲。
方太初循著聲音望過去,她並沒有看見到底是什麼人在那邊說話,那人只說了一句話,就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方太初皺了皺眉頭,仔細搜尋著人群裡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是依然沒有見到。
“你在……看什麼?”溫淡走過來,面帶微笑的看向她。
從方才她就一直往人群裡望,望了好一陣子,對外面那一場熱鬧她不感興趣,倒是一直都在人群裡搜尋另外一個身影。
她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嗎?
方太初搖了搖頭,“沒什麼,咱們還是去看看鋪子吧。”
她在人群裡沒有找到那個身影。
轉身去了她之前看的那個鋪子,那個地方不是很好,但是對於現在的方太初來說,還算是不錯的。
到了地方,那家主人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驚訝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