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使勁的捏著方太初的手臂,若是他再用大一點力氣,能將方太初的手臂給捏碎了。
方太初被他抓著,扔到了石碑的面前,強勁有力的臂膀抓著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方太初很是瘦弱,像是雞骨頭架子一樣,被他這麼按著根本難以動彈。
他將那一支髮簪遞過去,說道,“這一支髮簪好看嗎?”
方太初沒有說話,手臂上很疼,疼得她眼中直冒眼淚。
“這是你的髮簪,你成婚的那一日要戴的。”他將髮簪放到方太初的手上把著她的手握住那一支髮簪,“來,我們將這簪子磨一磨,刻上你的名字。”
那一支髮簪就在石碑上來來回回的磨,磨到髮簪的尾部格外的尖銳。方太初的手被他那一雙粗糙的滿手都是老繭的手抓著,在方曼兒的旁邊刻上了她的名字。
那“方太初”三個字刻得格外矚目,也格外的刺眼。
這是石碑上的人,一個都沒活著。
“我給你準備了這世上最好看的嫁衣,雖然你長的……這般容貌,但是我會讓你在中元節那一天,成為這世上最好看的新娘子。”
他本來是想說很醜的,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怎麼能如此說一個妙齡女子呢。於是乎,想了想還是不要說得那麼直接,委婉一點比較好。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方太初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一支被磨得格外尖銳的髮簪。
那髮簪還帶著點石碑上的石頭灰。
“不客氣,我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