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她。
“民女識不得幾個字,這狀紙乃是家中郎君所寫。”
師爺點了點頭,笑著問,“可能讓你郎君來一趟縣衙?”
方太初搖頭,“不能。”
師爺的臉色瞬間變了,黑成烏雲一般,“怎麼,他是走不了路嗎?”
“是。”方太初誠懇的說道,“我家郎君摔傷了腿,如今是一點都走不了路,平日只能待在家裡,出不了遠門。”
“啊,行吧行吧。”師爺有些遺憾,眼睛又盯著狀紙看了一看,那字寫得是真好,那訴狀寫得是更好。
若是能夠見一見寫這訴狀的人,別提有多麼的令人開心了,誰知竟然見不到人,實在可惜得很。
他嘆了一口氣,“也是天妒英才啊。”
“大人。”方太初看向縣令。
“哎呀。”縣令扶額,一陣頭疼,這事可不太好辦。
師爺伏在縣令耳邊跟他說了一句什麼話之後,他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這事吧,那當然是一定會解決的!你放心,肯定會解決的啊。”縣令斬釘截鐵的說道。
外頭圍觀群眾一陣唏噓,“可不是,唉……現在快要入冬了,也是盜匪活動的時候。”
“嗯,這事本官知道了,只是剿匪一事,還不是時候,本官自然會盡快的。”縣令又說。
若是不想去,總也是這一番說辭。
“只是殺害方家滿門的,卻也不知是個什麼盜匪。”縣令又說。
既然不知道,那麼這個案子,最後只能草率結案,不了了之了。
方太初遞上去一幅畫像,道,“此人就是當日盜匪之中的其中一個人,這個時候他應當還在縣城,求大人開恩,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