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來吃一個。”黑色面具的男子將最後的一塊糕點給她餵過去,“啊,張嘴。”
不同於黑色面具的男子,那銀色面具的男子顯得格外煩躁。
聽著方太初說了那句話,她頓時火冒三丈,拿起他的匕首就朝著方太初衝過來了,“然後,你可以不死,但可以殘!”
他的眼神兇狠得就像是洪水猛獸,那眼神彷彿要把人吞噬掉一般,讓人不寒而慄。臉上戴著的銀色面具猶如牛頭馬面的青面獠牙,給人一種神秘而又恐怖的感覺。
這副面具遮住了他的真面目,但卻透露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面具上刻著複雜的紋路和圖案,彷彿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不敢直視。
“如果我說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呢?”方太初自信一笑。
剛才她仔細地觀察了整個暗室,發現這個地方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物品,這些物品顯然都是用於祭祀活動的。它們被整齊地放置在各個角落和架子上,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氛圍。
有一些東西看起來有點怪異,像是什麼神只一般。
那些個器皿上面畫著怪異的符文,她看不懂,但是那符文卻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她很難不想到她是要做新娘子,被人配陰婚的。那麼作為新娘子,自然也少不得身體健康,比如此刻不會傷了或者是殘了。
能請得起他們這種凶神惡煞的人,那要配陰婚的主家,也一定是有背景有實力的。
所以,她就更不用怕什麼了。
至少她現在還能活著,不但能夠活著還能完好無損的活著。
“哦,是嗎?”銀色面具的男子挑了挑眉,眼神冰冷地看著她。
他的眼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彷彿在看一個無知無畏的小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讓人感到一陣寒意。他靜靜地站在那裡,身上散發出一種強大而冷漠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起來。
方太初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她此刻非常明白,此刻這個人絕對不好惹,並且還是說到做到的那種很不好惹。
本來是想本著“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的心思,她決定認慫了不再說話,但是想了一想又覺得有點虧。
於是乎,她微微一笑,臉上的自信更甚,“是啊。”
這個時候當然要說是,不但要說是,還得非常自信的說是。
如果她猜對了,那麼她就有機會逃出去,如果她沒有猜對,只能說命運如此唄。
“哼,很好。”銀色面具的男子收起了手裡的匕首,將那匕首插進腰間的劍鞘內。
“好好看著她,她要是再大吵大鬧的,就割了舌頭。”銀色面具的男子轉身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在暗室裡待著。
“看來,他等級比你高啊。”方太初的眼神還沒有從銀色面具的男子的身上移開。
看他冷漠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大官。
“切。”
黑色面具的男子很不屑的轉身回去歇著,“他就比我高那麼一點。”
看出來了,也就那麼一點,但是確實很高。
方太初淡淡的“哦”了一聲,手上有些痠痛,“要不你把我給放下來唄。”
黑色面具的男子一點都沒有客氣的說道,“你當我是傻的嗎,把你放下來你不就跑了嗎?”
方太初這不是擺明了就想跑嗎?他有那麼傻?
方太初搖了搖頭,仔細分析,“你想想,你現在或者以後是不是會很需要我呢?方才你可是看見了,你那頂頭上司可是一點都捨不得傷我的,他直接就走了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我還是很重要的嘛,至少現在很重要。我這個手吧,一直在這裡綁著萬一到時候斷了,你那個頂頭上司會不會……”
“住嘴!”
聽到“頂頭上司”這幾個字的時候,黑色面具的男子就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
他才不是頂頭上司呢,他只不過是等級高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你的脾氣好暴躁啊,比你那個……唔……”
方太初的嘴被人堵上,依然是那個臭烘烘的衣角布。
“忒!你大爺的,都跟你說了很臭很臭,你是不是想現在就害死我啊?我告訴你啊,你要是現在就……”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嘴唇就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一雙兇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四目相對。
黑色面具的男子,再一次警告道,“我現在倒是可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