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一個人的記憶很難嗎?你們沒辦法?”馬小玲有些奇怪的問,據她所知,哪怕不會道家方法,普通人也可以利用藥物或一些其他手段來影響一個人的記憶。
張海客聽了馬小玲的話,想起汪家人的手段,也不敢斷定汪家沒有能改變一個人的記憶的辦法,難道她真的是張海杏……想到這種可能,張海客頓時有些坐不住了,他這次可要好好查查,不能再輕易下決定了。
看到會議室裡的眾人,張海客按捺住自己想要馬上離開去做檢查的腳步,重新面對張起靈說:“族長,你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汪家人隨時有可能對你下手,而且九門中人也並不可信,既然已經找到你,還請您繼續帶領我們重新振興張家。”
“你憑什麼說我不可信,難道你們就可信了,可信你們還能將自家族長獨自丟外面幾十年?”吳邪聽到張海客挑撥自己和小哥的關係,頓時有些炸毛的嘲諷道。
“如果不是你們九門,我們又怎麼可能和族長失去聯絡,害族長一個人流落在外幾十年?”張海客也不甘示弱道,他雖然不知道當時張起靈到底是為什麼失蹤,但他最肯定絕對和九門的人脫不了關係。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別瞎叭叭!”吳邪信誓旦旦的問,他可是很相信自家爺爺的,怎麼可能會害小哥。
“你……”張海客有些氣結,他要是有證據哪還能讓他們好好在這坐著,早就在他們進門的時候將證據給族長了,好讓族長認清他們九門的嘴臉,別再和他們一起混,應該趕緊回張家才是。
“怎麼,沒話說了吧!我看你們能耐也不錯,要是真的對小哥好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小哥,我看就是你們沒認真找?”吳邪繼續戰鬥力十足的嘲諷著。
張起靈看著為了自己怒懟張海客的吳邪,有些感動,他沒有之前的記憶,不知道張海客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他現在能相信只有吳邪、馬小玲、王胖子三人了,是不可能留在這裡的。
“小哥我們是不可能給你們的,你們連自家的老巢都被汪家入侵了,還敢說小哥在外面危險,我看你們這裡最危險才是,你們還是先將自己老巢處理好吧,可別什麼時候被汪家端了,小哥自有我們陪著,就不勞煩你們了。”馬小玲一開口就是絕殺,看著張海客和張隆半的臉色隨著她的話越來越黑,她得意的對著吳邪挑了挑眉。
吳邪看著馬小玲幾句話就將這幾個張家人說得啞口無言,笑嘻嘻的衝著馬小玲抻出了一隻手,豎起個大拇指。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相信你們也沒心情吃飯了,我們就先走了。”馬小玲說著就站了起來。
“小哥,我們走吧,剛好我也餓了。”吳邪說著,似是怕張起靈不願意走一樣,還伸手勾住了小哥的脖子,有些強硬的摟著就往外走。
張起靈不舒服的歪了歪脖子,伸手將吳邪的手臂拿了下來,看都沒看屋裡幾個張家人,跟著兩人就要走。
“族長!等等我,我和你們一起走。”張海樓看張起靈要走,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順便帶走了靈魂狀態的張海俠。
“海客,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張隆半見人走了,看著坐著的張海客問。雖然不得不承認,但剛剛馬小玲說的話並沒有錯,張海杏現在真假存疑,其他人也未必都可信,汪家人的手段可不一般,什麼時候混進來了也不奇怪。
“族長的事先放一放,他現在對我們完全沒有記憶,我們也不可能強留他,現在我要查查她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張海客看著手裡的羅盤,此時上面只剩下兩個紅點了,看著那一大一小的紅點,張海客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隨著他的用力,剛剛止血的傷口又流出了鮮血,染紅了紗布。
“族長,我們現在去哪呀?”張海樓跟著出來後,追在張起靈身邊問。
“你跟著我們幹什麼?小哥可還沒認你們呢?”吳邪黑著臉看著張海樓問,這男人昨天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人的緊,好不容易再擺脫的,結果今天又粘上來了。
“我可沒跟著你,族長現在失憶了,我可得好好跟著保護族長。”張海樓絲毫不理會吳邪的黑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小哥用得著你保護嗎?說不定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保護小哥,你快走,小哥不需要你跟著。”吳邪經過剛剛和張海杏的一番較量,此時自信心十分膨脹,他現在也是高手了,連張家人都能打過了。
“你說不需要就不需要嗎?族長都沒有不許我跟呢,有本事看不慣你走啊!”張海樓可是公認的沒臉沒皮,怎麼可能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