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割破手指送伯伯一些便好。”
“伯伯無需這樣對彩兒的!”
李彩艱難說道。
哪知那怪老頭聽後,反而大笑道:“你這小娃娃懂些什麼?”
“先天精血乃心頭之血,每人母胎生來,也只此一滴而已!”
“後隨著年歲增長,便慢慢的被身體自行煉化了。”
“豈是你隨便割破手指便能取的出來的,即便是老夫,也要廢些手腳!”
“可是若是沒了這先天精血,彩兒當如何?”李彩哀傷的問道。
“當然是死了。”
那怪老頭渾不在意的回道。
說罷,便從袖中取出一木匣,好整以暇的當著李彩的面開啟了。
李彩只見匣內擺放著數十枚小巧的玉釘,大小長短各異。
還有一隻小玉瓶,瓶內暗紅色液體若隱若現!
怪老頭從匣內取出一枚玉釘,不見如何動作,毫光一閃,那玉釘已然釘在李彩小腹處的氣海穴上!
李彩痛的佝僂起身子,滿頭大汗,卻作不得聲,只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那怪老頭見地上痛苦不已的李彩,沒有絲毫連憐憫之意,眸光中反而貪慾愈盛!
“嗖、嗖、嗖!”不消片刻,整整三十六枚玉釘盡數釘進了李彩的身體,封住了李彩三十六處穴道!
李彩身上渾身被釘滿了玉釘,就連眉邊的經外奇穴,頭頂的百會穴也被釘住!
只餘胸口處一小片完好的地方,而李彩也早就昏死了過去。
怪老頭踱步走到李彩身旁,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隨後,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下,五指微曲,行起氣來。
李彩的身體隨著怪老頭的動作緩緩漂浮而起,最終左胸心臟位置,被其牢牢的吸附在手掌上。
怪老頭暢快的怪笑一聲,便要發力!
“叮”一聲脆響突兀的響起,怪老頭一驚,下意識的便收了功。
李彩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只見一枚羽箭已釘在自己身旁的巖壁上,箭身仍不住的嗡鳴著。
怪老頭定睛看時,只見洞口處站著兩個人,正是老村長和李文柏!
昏暗中,李文柏只見那老賊單手抓著李彩的胸口,不知欲行何事!
頓時血灌瞳仁,大吼道:“狗賊!快放了我徒兒!”
說罷,便要衝進洞來,找那老賊拼命!但卻被身旁的老村長死死扯住。
“你這惡賊,如此小娃兒也忍心下得去毒手?”
“快快放了那娃兒!我剛剛已點了狼煙,不消片刻,全村的獵戶都會朝這裡趕來。”
“如若不放,管叫你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老村長一邊扯住李文柏,一邊大聲喝道。
那怪老頭聽後,非但沒有放了李彩,反而怪笑著反問道:“就憑你們幾隻螻蟻?叫我不得好死?”
旋即,怪笑聲戛然而止。
怪老頭大袖一揮,但聽破空聲響起,老村長已瞪大了雙眼,雙手死死的抓著脖子上的羽箭!
殷紅的鮮血,順著箭桿汩汩而流!
老村長的身體緩緩的軟倒在了李文柏眼前。
見老村長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眼前,李文柏渾身的血液似火燒般沸騰了起來。
低吼一聲,拾起老村長手中的長矛,便向洞內的惡徒衝去!
“螻蟻就是螻蟻,還妄想蚍蜉撼樹?”
“老夫倒是想起來了,小秦鎮上見過你,你便是這小娃兒的師傅吧?”
怪老頭陰惻惻的說道。
李文柏也不答話,只欲上前找那老兒拼命!
那怪老頭嗤笑一聲,一柄光燦燦的飛劍,照著李文柏的雙膝便斬了下去!
李文柏應聲撲倒,雙膝以下,小腿齊根而斷,長袍上血跡斑斑!
但李文柏卻是一聲未吭,手中仍然緊緊的握著長矛,匍匐著向那惡賊爬去!
“硬骨頭!老夫喜歡!老夫就喜歡折磨硬骨頭!”
那怪老頭怪叫了一聲,興奮的說道。說罷,又是一揮衣袖。
李文柏只覺得自己與那惡賊間多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好好看著,老夫是怎麼抽取你寶貝徒兒的精血的!”
怪老頭說罷,便又行起氣來,把地上昏死的李彩攝於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