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柏,拉到一旁,不讓他自傷了。
杜摯右手中指輕輕按在李彩的額頭,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幾近失態。
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
杜雲見狀,早就急不可耐了。說道:“爹,你就別賣關子了,這小娃兒到底如何了?”
“非但沒死,反而氣血異常充盈!”杜摯說道。
在場眾人聽後,無不驚喜。李文柏更是激動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嘶啞著說道:“怎麼可能?我剛剛探了彩兒的鼻息,已是氣息全無!”
杜摯聽後,也不言語,復將手掌按在李彩的背心處,行起氣來。
不多時,李彩便醒轉過來!
“彩兒!”李文柏激動的叫道,失而復得的喜悅,無人能懂!
“師傅!李彩委屈著衝著李文柏虛弱的叫了一聲。
“在呢,師傅在呢,彩兒不怕!”李文柏淚眼含笑,急忙答道。
“師傅,師傅你的腿怎麼了?”
李彩一眼便看見李文柏鮮血淋漓的雙腿,當場哭了出來。
“師傅沒事,師傅沒事,養養就好了。”李文柏急忙回道。
李彩轉過頭來,便見一個陌生的伯伯正抱著自己,且正一臉驚色的看著自己。
李彩自小聰慧,急忙問道:“是伯伯救了彩兒嘛?”
“是的。”杜摯答道
“彩兒謝伯伯救命之恩,彩兒斗膽,請伯伯也救一救我師傅吧!”李彩哽咽著說道。
“伯伯也無能為力啊!你師傅的腿,非傷科聖藥不能救之!”杜摯回道。
李彩聽後,頓時哭的越兇了。
杜摯見了,只好把李彩送還到李文柏手上。
“彩兒不哭,彩兒無事便好!”
李文柏輕輕的拍著李彩的背,安撫道。
“師傅,這娃娃被抽乾了先天精血,斷無生還之理啊!”陸寒說道。
“為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當真可惜了這個苗子。”
“若無今日之事,這娃娃日後的成就,定不比為師低!
“只是如今他雖氣血充盈,但是經脈穴道都已傷了,再無法踏足修行!”
“縱橫谷!好一個縱橫谷!毀我禹朝奇才,為師日後定要討個說法!”
李彩此時雖傷心難過,但是“縱橫谷”這三個字卻牢牢的印在了心頭!
一顆仇恨的種子,在李彩的心田生根發芽……
杜摯見場面已經控制,雖心傷李彩被廢,但也別無他法,便欲帶著弟子起行了。
誰料,在李文柏懷中痛哭的李彩卻突然掙脫懷抱。
鄭重的對著杜摯一行人行了一個大禮。
隨後李彩躬身哭訴道:“李彩謝伯伯、姐姐、哥哥們!”
“彩兒知道,諸位長輩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彩兒斗膽,想請前輩們教我,我要為我師傅報仇!”
“前輩們的大恩大德,李彩日後定湧泉相報!”
唉!杜摯師徒無奈嘆息。
“這是法家第一境的練體術,你且收好,雖未必有所成,但也可增強體質,延年益壽!”
杜摯說罷便給了李彩一本古香古色的書籍。
“謝諸位前輩。”
李彩又深施一禮,接過了書籍。
打眼看去,只見書籍封面上,寫著:“法聖鍛體術”五個燙金大字。
“孩子,切記不要被仇恨矇蔽了心智,知足方可常樂!”
杜摯又囑咐了一句,這才帶著陸寒三人下山去了。
可是不多時,那少女陸雲又巧笑嫣然的跑了回來。
對著李彩說道:“小弟弟,爹讓我告訴你,杜禮老兒的那個小玉瓶,你直接喝了,說不定能幫到你!”
說罷,順手揉了揉李彩的小臉,這才下山去了。
眾獵戶抬著李文柏和傷者,以及死者遺體,也沉默寡言的下山去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秀女村村民世代勤勞純樸,為何會遭此橫禍?
是日,秀女村哭嚎聲不斷,全村縞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