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衛宗門。”語畢,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紫炎道宗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每一次敲擊都彷彿敲在眾人的心上,讓人無法平靜。紫炎道宗的目光逐一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聲音低沉卻堅定:“事關榮辱,我塑劍鋒是不贊同被輝鳳宗收編的,如此做小伏低,劍修何來骨氣而言。”在場的弟子們紛紛正色,有的緊握拳頭,有的眼神堅定,一種無聲的凝聚力在塑劍峰上空凝聚。
紫炎道宗的話語猶如晨鐘暮鼓,激勵著塑劍峰的每一個人。
紫炎道宗的話語落下,熊君山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他起身朗聲說道:“師伯言之有理,我等誓死扞衛宗門尊嚴,絕不屈從於輝鳳宗之下。”四周的弟子聞言,紛紛激動起來,一股豪情壯志在塑劍峰上空迴盪。
眾人商談完畢,就傳出輝鳳宗那邊已經確認了來人的訊息,時間就在三天後。紫炎道宗深吸一口氣,目露寒光,下令道:“三天時間,做好準備,無論如何,都要讓輝鳳宗知道,我青山宗塑劍峰的人,不是好屈服的。”
眾人齊聲應諾,彷彿已經預示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第三天很快來臨,宗門現在明顯分兩派,宗門內的氣氛愈發緊張,一派主張和平解決,另一派則堅決反對屈服。就連一直在閉死關的清風道君福不屈這次也出關來,兩人沒有時間敘舊,只在人群中對視一眼,微微頷首示意。
兩人站在同一列,在這一刻,也不需多言。
福不屈臉色不好,一看就是強行出關,上次本來就命懸一線,這一次為了宗門存亡,他再次選擇站在了風口浪尖。儘管身體尚未痊癒,但那雙眼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熊君山見到福不屈如此,心中的波動愈發劇烈。熊君山緊咬著牙,拳頭握得更緊,他深知福不屈的決絕也是他們所有人的決絕,寧可站著死,也不願屈辱偷生。
塑劍峰則是堅決反對屈服一派,熊君山站在前頭,目光如炬,手中的無遂彷彿感受到了他的決心,發出聲聲轟鳴。
面對即將到來的輝鳳宗使者,塑劍峰的弟子們心頭沉重,卻也更顯堅定。熊君山握劍的姿態,如同雕塑般堅定不移,彷彿已將紫炎道宗的話語刻入骨髓。峰上的劍修們,一個個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他們要用行動證明,塑劍峰的劍,永不屈服。
原本準備了一場惡戰的眾人,沒有想到輝鳳宗使者居然是覺溟真君一人。覺溟真君緩步走上前來,目光掃過眾人,神色平靜,語氣輕鬆:“不必緊張,我們去裡面談。”
鄭天祥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連忙迎接覺溟真君入內,眾人的緊張情緒稍稍緩解。
眾位長老陸續入內,留在外面的熊君山與福不屈,兩人相視一笑,雖是笑意中帶著沉重,卻也有幾分從容。風,輕輕吹過,帶動了衣袂,熊君山與福不屈並肩而立,雖未言語,但彼此間的默契與信念卻如山嶽般堅定。
然而,就在此刻,主殿內,氣氛同樣凝重。因為剛覺溟真君坐下,環視在座的長老們,緩緩開口:“此次前來,非為爭鬥,實乃有事相商,我誠邀各位攜全宗入我輝鳳宗一脈,入我門下。”此言一出,殿內氣氛為之一緩。
覺溟真君的提議,真的很誘人,眾人心中雖然波動,但面上卻均是不動聲色,他們明白這不僅僅是併入輝鳳宗那麼簡單。
鄭天祥問出關鍵問題:“不知道真君說的併入是怎麼個並法?”
覺溟真君微微一笑,語氣散漫:“併入之後,資源共享,功法互通,全宗遷入我輝鳳宗,得我輝鳳宗庇護,入我門下,也可另外參加比拼,拜入新的師承。”此言一出,眾人心中再起漣漪。
一方面是利益,一方面是自由尊嚴,心中各有計較,但無人應聲。
覺溟真君看著眾人,又出言:“想走的也可以走,不強求,但是必須得遷出現在的青山宗,這個地方。”
話語剛落,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此地現在是我輝鳳宗之地了。無關人員速速離開。”然後一直虛目出現在青山宗上空。
覺溟真君聞言,以手扶額:“吵。”吵\"字未落,來人已大步行至殿內。身形魁梧,面容剛毅的來者,正是輝鳳宗的大乘修士衍目真君。他目光如電,掃視四周,冷聲道:“君意雪,宗門有令,不得拖延。”
鄭天祥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卻見覺溟真君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多言,局勢一時陷入僵持。
衍目真君眉頭緊鎖,氣勢凌人,目光直逼鄭天祥,彷彿能洞察人心。場中氣氛愈發緊張,眾人心中權衡著利弊,面面相覷。覺溟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