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熊君山,嬌嗔道:“別鬧了……”熊君山哪裡會聽她的,他一把將許川翻身緊緊固定住,從身後讓她感受自己的熱情。
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兩人的身軀卻越發火熱……許川的雙手緊緊的抓在雪底裡,試圖給自己降溫。
就在這時,一陣爽朗而響亮自耳邊傳來。
隨著笑聲的響起,熊君山似乎變得更加興奮和充滿幹勁兒,每一次發力都像是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傾注其中一般。
只見他奮力壓制住自己的雙手,手臂上青筋暴起,腰背部肌肉緊繃著。
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響。
熊君山眉頭緊皺,神識卻犀利地看向聲源處。
“是你那該死的兔子。”他低聲吼道,語氣中滿是被打擾的不爽。
許川聽聞想說些什麼,被他給攔住。然後,他分出凌冽的神識威壓,直接轟走兔子。兔子被嚇退,在雪橇車處可憐兮兮的蹲著,不敢再走出去半步。
雪洞裡,春光漣漪一片,時光漫長。
他是深海,給予著廣闊無垠的包容,容納她所有的悲喜與沉浮;
他是波浪,賜予著澎湃不息的激情,激發她深處的勇氣與沉淪。
她彷彿成了他大海中的一葉小舟,無力抗爭,只能隨波逐流,任由那激烈的海浪一次次,將她徹底吞噬在這無窮無盡的情慾之海中。
累的虛脫的許川,安安靜靜的躺在熊君山的懷裡,只覺得安寧。
熊君山一臉饜足,也很放鬆,爪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抓起地上的撒落,再抓起來,再撒落。懷中的人兒,嬌膚紅印猶在,我見猶憐。
“嗯……”許川輕微發出細吟。
熊君山低下眼簾,關心著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硌著你了?要不要換個舒服的位置躺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擔憂,準備為她調整姿勢。
許川微微皺眉,略帶嬌嗔地回應:“剛怎麼不說硌著我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但更多的是撒嬌的意味,臉上還掛著未消的笑意。
熊君山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剛只顧著風流快活了,給夫人賠不是!”
許川被他逗樂了,嘴上卻故作生氣地說:“討厭!”臉上卻泛起了紅暈。
熊君山見狀,更加得意起來了,誇讚道:“靈靈生氣起來也是,貌美如花!”
許川被他誇得不好意思了,嬌嗔道:“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嘴貧呀,真的是。”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哈哈哈……”兩人相視,熊君山發出大笑,笑聲在房間裡迴盪。
突然,靈靈想到她的許兔子,驚呼道:“哎呀,我的兔子!”她的語氣帶著些焦急與擔憂。
熊君山卻毫不在意地說:“不必管他,不知好歹的兔子。哼!”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靈靈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堅持道:“我叫它過來,你可不許再兇了。”準備起身穿衣。
熊君山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聽到了沒有?”靈靈再次確認道,臉上帶著幾分嚴肅。
“嗯!”熊君山用力地點了點頭,
許川這才滿意,坐起身來換上衣服,也給熊君山拿了一套出來。等兩人都換好了衣裳,許川才開始透過契約溝通兔子,呼喚它過來。
兔子剛剛經歷了一場被熊君山的訓斥,還在驚恐和不安中。它彷彿還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壓迫感。
當它走進雪洞時,便選擇了一個遠離他的角落,蜷縮蹲在在那裡。它的身體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無助,小眼巴巴的看著許川。
許川立馬就想走過去抱住它,這時,兔子被熊君山眼神一瞪,它立馬就往後退跳了一步。許川笑笑,這才作罷,蹲在地上,摸摸它頭表示安慰。
許川喚它進來,安撫了一會,就吩咐起來:
“兔子,我打算先不回去了,在這裡呆上一段時日。你幫幫忙,幫我回去拿些東西過來。重要的是剛買的碧眼金睛獸肉和鍋具,其他的還有生活用具。”
許川交代一番,兔子沉默的聽著,她都在想它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最後說完,兔子慢慢地點了一下頭,許川才鬆了一口氣。還是聽進去了,最後再強調:“肉和鍋具,記得!”
兔子默默的轉身,跳著跑開了。
“它好像有點生氣了!”許川轉身對著熊君山說道。
“哼!”熊君山輕哼一聲。
許川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起來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