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兩人在攆橋鎮上,逛了一圈,四處打聽,都沒有找到墊紫草的蹤跡。接下來,在黑市和拍賣會上也沒有收穫。熊君山的計劃中,凌風城——雪域平原最大的城市,原本也在計劃之內的。
但是凌風城位於雪凌山雪域宗山下,是雪域宗的要地所在。熊君山心裡暗自思忖著:“我現在只是一個元嬰境界的修士,而且體內的狀況並不穩定,萬一突生變故,恐怕難以應對。”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擔憂。畢竟,凌風城肯定有不少強者雲集其中,如果自己貿然前往,突發變故,不知道要遭遇什麼。最後,熊君山決定放棄前往凌風城的計劃。
更多的擔憂如藤蔓纏繞在他的心頭,那是對許川的慾望。這些天,每到夜晚,那種令他欲罷不能的慾念,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不斷地撕扯著他內心的防線。
或許,應該讓許川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然而,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他意識到,許川的存在對他來說,是什麼意義。
很快,熊君山就聽說了,在雪域平原南部,有一座遺蹟秘境,曾出現過墊紫草。他計劃去裡面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墊紫草。他需要能進入的秘境的玉牌。
他想到了之前在路上遇上的瀚雲派化神修士溪山道宗。事不宜遲,他準備明日就出發去往瀚雲派。
熊君山跟許川說明了自己的計劃,並對她說:“秘境有修為限制,我送你回臺菱鎮後,再去瀚雲派。
許川思慮一下:“會不會太麻煩?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熊君山笑到:“跟你一路怎麼會麻煩?我也去認認路。”
許川一聽,瞬間紅了臉,低垂著頭,長髮輕輕遮住了半邊臉頰,熊君山就覺得她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嬌羞氣息。
她雙手不自覺地交織在一起,指尖輕輕摩挲,似乎在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與侷促。
熊君山目睹此情此景,那蠢蠢欲動的心情幾乎難以掩飾。他趁許川低頭的間隙,按捺下心中的異樣,順氣調息。
然後他臉色如常,放慢了語速,聲音低沉說道:“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走。” 話語間,他稍微遠離了許川一些。
許川也小聲表達了謝意:“謝謝道君。”
熊君山不容她拒絕,堅定地說:“我們現在就回客棧收拾,立刻出發。”
說完,兩人便一同踏上了回臺菱鎮的路途。
那份隱藏在心底的曖昧與情愫,卻在不經意間悄然滋生。
回臺菱鎮,兩人沒選擇坐靈獸車,而是直接由熊君山帶著飛過去。這一路,兩人的話很少。
許川感覺自己尷尬得要命,心裡納悶兒,之前臉紅得跟什麼似的,心裡面不知道已經叫了多少次蒼天了。
熊君山和許川在空中飛行,周圍的景色如同畫卷一般在他們腳下緩緩展開。許川雖然心中有些尷尬,但也不得不承認,有熊君山這樣的強者在身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偷偷地瞥了熊君山一眼,只見他面無表情,專注地駕馭著飛行法器,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飛行了一段時間後,他們終於到達了臺菱鎮。熊君山緩緩降落,許川的心跳也隨之平復了一些。
許川帶著些興奮,領著熊君山來到她的房屋前。笑彎了眼睛介紹,這是她的房屋。房屋前因長時間無人打理,積累著白雪,房屋的屋頂和屋簷上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宛如穿上了一層潔白的紗衣。
許川放下兔子,踩著雪進了大門。穿過大廳,許川帶著他來到院子裡面,指給他看:“道君,你看,這是我說的棗樹,我摘了給你煮水喝。”
順著方向望去,幾顆鮮紅的棗子零星地散落在潔白的雪地上,它們的顏色在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枝頭上的棗子也掛滿了紅色,它們在冬日的陽光下閃耀著溫暖的光芒,與枝頭的白雪形成鮮明對比,樹下的桌子和椅子也都被厚厚的積雪覆蓋,它們靜靜地佇立在雪地中,彷彿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整個場景顯得既寧靜又祥和,讓熊君山不禁沉醉其中。
許川說完便動作麻利的,用御風訣,清理了樹下桌椅,跑進去拿煮茶的用具。邊跑邊說:“道君,先坐!”
熊君山微微抬手,在院落中清理了一條路出來,隨後走向椅子旁。他沒有落座,而是仰頭凝視著那一片片的紅色。
許川走了出來,把東西放在桌上。站在他身邊,用手指著樹上,歡快地說道:“喜歡哪幾顆,我給你摘來。”
熊君山微微一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