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之後,許川躺在熊君山的懷裡,覺得實在是硌得慌,身體便不自覺的扭來扭去。
熊君山心中略所動,道:“這是覺得,剛剛夫君不夠努力嗎?”
許川宛如殭屍般僵硬,迅速調整身姿,端坐如松,卻又猛然意識到此刻自己竟是一絲不掛,頓感嬌羞。
她低下頭連忙翻找儲物袋,找出衣裳披上。又轉臉,看見赤身的熊君山,隨即又是一頓翻找,扔過一件,直接蓋在他身上。
熊君山卻是,頂著一頭白髮,鬼魅般的臉龐,湊了過來,用他那鋒利的爪輕輕往上提了提許川的衣裳,言語間都是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們來日方長!”便不再挑逗許川,自顧自的穿好衣裳。
熊君山問道:“你是怎麼見到我……”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這副樣子的?”
許川穿好後,盤腿坐著,緩緩敘說開來:“一個月前,我遇到的你。當然,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是你。”說著眉笑眼開的衝著對面的人,伸手前去拉住他的衣袖,再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你上次走了之後,我收留了四隻狗狗,分別從一到四一次取名。然後我買了雪橇車,開了個吃食鋪子。”
許川想起什麼,有興奮的搖了搖他的衣袖:“就你剛剛吃的那種,好吃吧。我很擅長做這種湯食的。”熊君山嘴角上揚,笑的幾分詭異。
“吃食鋪子呢,就重要的是什麼呢?就是食材的新鮮。無論是肉類還是配菜,都得保證最新鮮的品質。我除了去市場上挑選最好的食材,還會帶著兔子他們時不時的去平原上狩獵,確保每一道湯都是最原始的美味。那湯底熬的,我用多種香料和獸骨頭熬製而成,湯底濃郁而醇厚。鋪子裡的客人越來越多。”
許川眼中閃爍著,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還重新裝修了房屋,還在鋪子裡設定了幾個小隔間。”
熊君山聽著許川的敘述,不由地點點頭。
許川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遇見你這的時候,我那幾天總覺被偷窺的感覺,可能是你不敢出現在城鎮上,我在鋪子上,幾天都沒有出現什麼事情。但是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很不好,我後來就帶著防護法寶,拿著防身的符籙、陣法,帶著兔子,出了城鎮。原來想的是,能不能引出來誰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誰知道,引出來了一個你。”說完嘿嘿笑了幾聲。
熊君山聲音緩緩傳來:“嚇著你了,是吧?”
許川搖頭否定道:“也不是,我當時以為是什麼妖獸。當時,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撲過來。我當時是直接開始抵擋啊,打了兩下,發現實力懸殊的厲害,我都準備跑路了,又發現無遂劍掛在你手上。開始一邊防禦、一邊觀察,試圖溝通,問問劍的來歷。我害怕你遇到什麼不測。”說完吐出一口氣,繼續道:“還好,你當時不是下死手攻擊我,要不,我可能會死的不明不白。”
然後她抬眼瞪著熊君山,用手指著,嬌嗔道:“你想捉住我。”
熊君山想了想,挑眉說道:“看樣子,是沒有捉住?”
許川一副鬼精靈模樣:“那是,最後被兔子迷暈了。我拖著你來了這裡。”
熊君山配合著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誇張的說著:“我被你捉住了。”
許川深吸一口氣,撥出,佯裝怒斥說道:“你也是個不省心的,醒了就想過來撲倒我。”想了想,繼續道:“慢慢地,接觸多了,我還是認出了你。雖然你的樣子已經變了,但你的眼神,以及那種熟悉的感覺,都讓我確定。每次你撲過來,我們靠近在一起時,你的味道,讓我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
許川說完,緊接著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什麼妖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熊君山那雙黑眸,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得許川一人,夫復何求。
他向許川說起了,熊家的血脈裡面的隱秘。
許川不解:“那你現在是什麼?我是說,是妖獸?還是什麼詛咒之類的?”
熊君山自嘲說道:“不知道,只要能提高修為,有利可圖,誰還會管後面是什麼,來源是什麼?”
許川悶聲悶氣的問:“那之後打算怎麼辦?家族裡面有恢復的辦法嗎?”
熊君山輕蔑地回覆她:“他們?怕是看見我這副模樣,就直接開殺了。我有點理解了,家族裡面那位恢復神志的前輩,為什麼會大開殺戒了。”
許川不放棄:“或許,熊家裡面,有恢復的蛛絲馬跡呢?畢竟傳承萬年了,總歸能留下記載什麼,隻言片語也好的。”
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