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熊君山還沉浸在思緒中時,遠處,兩道身影悄然接近,是他的師弟孫逸風和福不屈。
孫逸風一臉擔憂地詢問:“許川師妹沒事吧?”福不屈也關切地點頭,他們都知道許川此次比試受傷不輕。
熊君山轉過身,沉聲回答:“她需要時間恢復。”接著又補充:“不過,她一向堅韌,我相信她能挺過這一關。”
福不屈欣慰的說道:“許師妹一向如此。想來我們也不必過多的擔心。”
孫逸風點頭贊同:“正是,正是。”
熊君山問道:“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不兩人也不會單獨再跑一趟。
孫逸風略顯遲疑,終是開口:“是關於明日的金丹元嬰比試,有件要事需告知師兄。”
福不屈接著說道:“我剛剛從我師叔那裡得知,這次比試恐生變故。”他神色嚴肅,湊近些繼續說道,“細節我們也不清楚,就是我師叔提醒我,讓我做好充分準備。名山真人決定不跟覺溟真君回輝鳳宗了,惹怒了覺溟真君。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這些中階修士的比拼,我料想輝鳳宗也不會有所顧慮了。”
孫逸風也點頭附和,表示情況緊急,不可輕視。
熊君山眉頭緊鎖,心中盤算著對策,片刻後,他地對兩人說:“訊息確實了嗎?”
福不屈搖搖頭:“我師叔,你們也知道,最近跟掌門走的很近,我覺得可信度很大的。”福不屈的師叔正是靈佑峰的峰主,在是否投靠輝鳳宗一事上,與掌門立場一樣。
熊君山深吸一口氣,心中盤算著可能的變故和應對策略,他知道事情可能比預想的還要複雜。他沉吟片刻後說地對孫逸風和福不屈說:“如果真如此,鄭宗主為何不召集大家說清楚?”
兩人搖頭表示不明白,三人相視而立,都帶著困惑。
孫逸風想起今天築基期以下的比賽,名山真人都沒有出現,想了想,便回答:“名山真人的缺席可能正是一個徵兆,你們說名山真人會不會被覺溟真君給看管起來了?鄭宗主可能知曉的,他也有他的考量,畢竟現在立場不同了。”
熊君山聽後,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個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就大了。
三人一直也沒有理個頭緒出來,無奈,只能約好保持聯絡,熊君山會把這個猜測上報給紫炎道宗,以防有新的變故發生。福不屈也打算回去將這個情況通報給他的師叔,設法探聽更多關於名山真人的訊息。
熊君山與孫逸風兩人一起去了紫炎道宗的洞府中。
洞內幽靜深邃,燭光搖曳,映照出兩人專注而凝重的臉龐。他們圍坐在一張古樸的石桌旁,石桌上擺放著幾盞清茶,茶香嫋嫋,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一絲寧靜。
熊君山首先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師伯,您如何看待鄭宗主最近的動向?我總感覺他似乎在籌劃著什麼大事。”
紫炎道宗聞言,輕輕抿了一口茶,沉吟片刻後說道:“我也有同感。”
“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局面。”熊君山皺了皺眉,繼續說道,“若真有什麼圖謀,一旦爆發,必將掀起一場軒然大波。而覺溟真君的反應更是難以預料,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孫逸風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不錯,師伯,您說,這個局面我們能應對嗎?還是我們就別參加這次比試了。我們不趟這渾水了。”
紫炎道宗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熊君山和孫逸風,嘆口氣說道:“現在名山真人情況究竟如何,不可而知”他頓了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不過,覺溟真君的手段,確實不容小覷。他真要想對我們做點什麼,你我也沒有還手能力。”
熊君山和孫逸風聞言,心中都是一凜,他們知道紫炎道宗所言非虛,覺溟真君的實力強勢、勢力龐大,若真有變故,他們全部也難以獨善其身。
紫炎道宗繼續說道:“你們回去後,好好準備下明天的比試吧。我們得儘快找去處了。名山真人那邊,我去一趟,打探下虛實。”
熊君山和孫逸風點頭稱是,三人又商議了一番,才各自散去。
次日的比試臨近,熊君山與孫逸風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居所,開始為即將到來的對決做最後的準備。
而紫炎道宗則悄然離府,前往名山真人所在的回青峰。但是在半路被鄭天明攔下。
鄭天明面帶微笑,但眼神中卻藏著幾分銳利,他禮貌地向紫炎道宗致意後說道:“紫炎,夜深露重,是去往何處啊?”
紫炎道宗微微一愣,隨即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