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的靈音的告辭,熊君山並未想著追問太多。他目送靈音遠去,心中卻波瀾起伏。
靈音所透露的資訊,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卻足以讓他重新審視當前的局勢。
待靈音走遠後。許川看著熊君山,輕聲問道:“你覺得靈音的話可信嗎?”
熊君山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她的話,我們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至少,她提到的熊家對我的圖謀,與我之前的推測不謀而合。至於她背後的人。”他話說一半,突然頓住,然後想了想:“我們還是回去再說!”
許川點了點頭,她知道熊君山的謹慎,也明白他們現在所處的環境複雜:“好,那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青石院後,熊君山先去了青山劍宗宗主李無相的住所,許川則是回了房間。
熊君山敲響了李無相的房門,心中盤算著如何將靈音的話轉述給師伯,同時又不暴露自己的特殊。
門緩緩開啟,李無相那張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君山,你來啦。進來吧。”
熊君山走進房間,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外人後,才開口道:“師伯,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談談。”
李無相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給他沏上一杯茶:“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熊君山深吸一口氣,將靈音所說的一切,包括熊家可能對他的圖謀,以及靜心閣的參與,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無相。他沒有遺漏任何細節,除了熊家為什麼對他的圖謀。
李無相聽完後,眉頭緊鎖,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你做得對,及時告訴我這些。熊家的動向確實奇怪,之前你結丹後,鬧上一回,後來不了了知,現在又是這樣!我確實有所察覺,但沒想到是他們利用靜心閣來監視我們。”
熊君山點了點頭:“師伯,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李無相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天空,沉聲道:“每個家族,宗門都有不少的隱秘,你不說,我也不強求!現下看來,熊家裡面也是不統一的,明顯分兩派的。還是得先找到對你親和的一派,或許他們能提供更多的資訊。至於我們四周的那些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最近兩天都解決了吧,夜長夢多啊!”
熊君山站起身說道:“感謝師伯,我願意身先士卒,打個頭陣。”
李無相轉過身,先是看了熊君山幾息,然後才說道:“通知下,元嬰境界,在院裡的來集合吧!”
熊君山點頭,退了出去。
熊君山迅速行動起來,必須在熊家的計劃進一步展開之前,清除這些潛在的威脅。
他首先找到了信得過的師弟,將情況簡要說明,並強調了保密的重要性。他們迅速分頭行動,暗中聯絡院內其他兩位元嬰期的修士。
不多時,青石院內的密室中,聚集齊青山劍宗的四位元嬰,他們或坐或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嚴肅的神情。
李無相站在眾人面前,沉聲道:“諸位,今日召集大家,是因為我們院外出現了危機。外面暗探已經滲透進來,我們必須立刻行動,將他們一網打盡。”
眾人聞言,皆是面色一變。這不僅關係到宗門的安全,更關係到每個人的安危。
“宗主,你知道這是哪的派來的?”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是元嬰前期的修士,名叫趙無極。
李無相環視眾人,語氣堅定:“還不清楚,但是我們現在人少勢微,我們需要分頭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院外的暗探全部清除。然後,也要加強院內的警戒,防止任何意外發生。”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李無相接著分配任務,將院外已發現的區域劃分給每個人,確保沒有遺漏。
行動迅速展開,包括李無相在內,如同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在夜色中行動。
熊君山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每一次揮劍都如同龍騰九天,銳不可當;福不屈則輕輕搖動著手中的扇子,扇面上繪有山水花鳥,彷彿蘊含了天地間的無窮奧秘,令人捉摸不透;孫逸風同樣擅長劍術,他的劍法飄逸靈動,如同春風拂面,卻又暗藏殺機;趙無極則緊握著一把圓環刀,刀身厚重,每一擊都如同驚雷炸響,震人心魄;而李無相,他雖也用劍,但劍法卻與熊君山和孫逸風截然不同,他的劍法沉穩內斂,如同老樹盤根,固若金湯。
在月黑風高的夜晚,這五位如同影子一般,穿梭在敵營的各個角落。他們利用夜色作為掩護,藉助微弱的星光和遠處的火光,精準地判斷出暗探的位置。他們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