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周身。
就在許川全神貫注地吞納吐氣之時,突然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的心神猛地拉了回來。這股力量來得如此突然和強烈,以至於許川猝不及防之下,身體都微微顫抖了一下。待她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緩緩睜開眼睛時,眼神還有些迷茫,尚未完全恢復清明。
熊君山已面潮耳赤的撲了上去,直接把許川壓在身下,寬衣解帶,摸索起來。口中滿是興奮言語:\"我成功了,成功了。\"
許川看著熊君山這不正常的膚色,料想是魔血發作起來了。施展神識抽空檢查了院內防護是否安穩,然後任由他發揮。
屋內叮叮噹噹的鎖鏈聲音,摻雜著許川的呻吟聲,還有熊君山的喘氣聲,此起彼伏。塘子的兩朵荷花似乎都變的更粉嫩些。
又是幾個不眠夜。
外界還以為熊君山外閉關練器,也無人打擾。兩人自是盡興而為。
第五天,院門終於開啟,熊君山神清氣爽的站立在大廳內,聽取黃嘉彙報宗門事物。
許川媚態猶在,躺在屏風後面躺椅上休息,不便見門下弟子。黃嘉正在彙報,上管野鶴直接闖了進來,屋內兩人皺眉。
上官野鶴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嚷嚷起來:“宗主醒了,宗主醒了!”
熊君山立馬站起來確認:“當真?”
上官野鶴點頭如搗蒜:“當真,廟嶺峰上傳來的訊息。”
熊君山即刻帶著弟子走了出去。許川也倚靠著椅子,半身坐了起來,心裡著實為鄭圓月高興。她撫摸著還有鐵鏈痕跡的手臂,她的夫君在這方面,越來越追求刺激了。這幾晚,有是吃了幾顆藥丸才堅持下來,那盒藥丸也快所剩無幾了,以後可怎麼辦才好呢?還是頭疼的事情。
到達廟嶺峰時,只見已有不少人圍在主殿外面,塑劍峰的凌雲道君等人圍在一旁。熊君山快步上前,凌雲道君孫逸風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並輕聲說道:“師兄,師伯他們和諸位長老已經進去了。”熊君山也在一旁站立,等待著。兩位弟子退後,站在他身後。不一會兒,陸陸續續有人上前,都很守規矩的安安靜靜的站著等訊息,烏泱泱的站了一片。
熊君山表面看似鎮定,實則內心早已翻江倒海。他心想,宗主這一醒來不知會給門派帶來怎樣的變數。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遠方,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