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君山帶著一隊傷病殘員,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決定乘坐雪域宗的靈舟出行,只恨自己還不夠強大。許川那個院子,他也沒有處理出去,兩人商量下來,還是留著,以後在雪域平原上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熊君山與許川並肩立於雪域宗靈舟的甲板上,寒風凜冽,地面白雪皚皚。他們耳畔傳來風聲和靈舟破空前行的聲音,間或穿插著其他修士交談的隻言片語。
“聽說了嗎?輝鳳宗近日來動作頻繁。”一位年長的修士對同伴說道,聲音中帶著嘆息。
“可不是嘛,他們勢力已經擴充套件至整個輝諸山脈了,輝鳳宗已經是輝諸山脈最強,那些小宗門怎能抵擋輝鳳宗的強勢,據聞有些宗門已經無奈地完全歸順,而有的則是在連夜匆忙遷移。”另一位修士補充道,眼中滿是憂慮。
“那些小宗門如今的日子可真是苦不堪言吶!”那位修士面色凝重地緩緩開口道,他的語氣雖然看似平靜,但其中所蘊含的憂慮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輝鳳宗近年來勢力日益強大,行事作風愈發霸道蠻橫,對周邊的這些小宗門步步緊逼,絲毫不留任何餘地和喘息的機會。”
“可不是嘛!”站在一旁的另一名修士微微頷首,表示贊同,他遙望著遠方那片蒼茫遼闊、山巒起伏的景象,感慨萬千地道:“尤其是那些地處偏僻之地的宗門,本身資源就匱乏,實力也相對弱小,面對如此來勢洶洶的輝鳳宗,恐怕更是難以招架,想要獨善其身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啊!”
聽到這裡,人群中的又有一人忍不住嘆息一聲,介面說道:“唉……照此情形發展下去,由這輝鳳宗引發的這場風暴只會愈演愈烈,最終將會給咱們整個輝諸山脈都帶來一場史無前例的巨大動盪啊!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之人受到牽連呢。”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略顯急切的聲音:“諸位道友還是莫要在此妄加揣測了吧!小心禍從口出呀!”原來說話之人正是一直沉默不語的第四名修士,只見他一臉嚴肅地出言勸誡眾人,生怕因為一時的言語不慎而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那幾人神色緊張,目光警惕地環視四周,確認沒有旁人注意後,才稍微放鬆下來。他們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緊接著快速地點頭表示同意,深知隔牆有耳,話從口出,需謹慎行事。並且其中一人低聲回應:“沒錯,我們得小心些吧,背後說人也不好。”
“多謝道友提醒!”另外一人也抱拳。
熊君山和許川靜靜地站在那裡,耳邊迴盪著那些令人心驚膽戰的話語。他們相互凝視著對方,眼神交匯的瞬間彷彿傳遞著千言萬語。
許川一臉茫然,眼中透露出疑惑和不解,似乎完全不明白當前所處的局勢究竟意味著什麼。而熊君山的目光中,則充滿了深深的憂慮。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真的如自己所擔心的那樣,原本是想要將許川帶離一個險象環生的困境,卻未曾料到竟又把他引入了另一場危機之中?
熊君山深知,儘管他們所屬的青雲宗在大陸上也算是頗具實力,但若是要跟那威名遠揚、位列招搖大陸七大宗門之一的輝鳳宗相較量起來,恐怕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想到這裡,他不禁眉頭緊鎖,額頭上也漸漸浮現出幾道淺淺的皺紋。
“我們青雲宗不知是否有所準備。”熊君山在心裡沉思,他的目光透過漫天飄揚的雪花,陷入思考中。青雲宗現有人三千多人,算不上大,但也不小。地理位置處於輝諸山脈之昆吾山上,有河流嫻伊江圍繞,昆吾山雖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若輝鳳宗真的決意要吞併,青雲宗恐怕難以抵擋。但面對輝鳳宗的強勢,青雲宗是否能保持獨立,還是未知之數。
熊君山繼續在心中思忖,眉頭緊鎖。宗門現在高層戰力只有一位渡劫,二位化神,二位合體。近年來,那位渡劫境界的老祖,衝擊大乘,也一直未有突破。而輝鳳宗,其宗門內大乘修士就有五位,更有數位化神和合體期的強者。這樣的實力對比,讓熊君山心中愈發沉重。他深知,如果青雲宗不服從,一旦輝鳳宗真的決定對青雲宗動手,那麼青雲宗一定抵抗不了。
其實青雲宗和輝鳳宗兩個宗門,關係算的上極好。因輝鳳宗大乘修士覺溟真君跟青山宗已故的老祖有淵源,他對青雲宗抱持著極高的好感。不僅如此,他還代替故友收了弟子,並親自教導,就是後來的渡劫期的名山真人。所以兩宗關係一直有來有往,下面的弟子們也相處的很融洽。但是也正是這層關係更加深了青雲宗能否保持獨立的未知數。
在靈舟的甲板上,許川和熊君山肩並肩站立。許川輕輕地攬著熊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