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擔憂。他迅速檢查收繳了男子的遺物,確認沒有遺漏任何可能對許川構成威脅的物品後,便立刻啟程返回鎮上。他知道,許川雖然暫時安全,但她的傷勢需要儘快得到妥善的治療。
熊君山回到麒麟坊時,許川已經被安置在一間安靜的房間裡。醫師們正忙碌著為她更換藥草和敷料,確保她的傷口得到最好的護理。許川的呼吸雖然微弱,但已經平穩了許多,她緊閉的雙眼透露出深深的疲憊。熊君山站在床邊,望著她蒼白的面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輕聲詢問醫師許川的情況,醫師回答說她的生命體徵已經穩定,但需要時間來恢復體力和靈力。熊君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帶著許川回到家。
在許川的床邊,看著許川拿著木掌櫃留給她的遺物,那是一封信和一枚玉佩。信中木掌櫃表達了對許川的深厚情誼和想對她說的話,而玉佩則是一件防禦法寶,可以保護許川免受致命一擊。
木掌櫃在信中寫到:
“許川,見字如面。
我一直有些心事,難以當面與你言說。不知為何,自見你第一眼起,我便覺得你異常親近,彷彿我們早已相識多時。我思來想去,懷疑或許是因為我們都師承一脈的緣故吧。其實,我來自合歡宗,此次前來臺菱鎮,是奉師門之命前來處理非常隱蔽的事情,俗稱臥底。
就是想要問問你,是否修行的是《逍遙冊》?說來話長,《逍遙冊》這是合歡宗丟失已久的高階功法,位列合歡宗三大法術之一。煉成之後,能調動花木之靈成士,能力越大,士便越厲害。換句話說,能讓花草樹木的精靈聽你指揮,你越厲害,它們也越厲害。
我曾聽師門長輩提及,很多很多年前,因感情糾葛,唯一煉成此術的人離開了合歡宗,從此之後,《逍遙冊》便沒有門人煉成。而合歡宗內現存的《逍遙冊》,又在一場感情糾紛中被毀壞。這些八卦以後慢慢給你說,幾天幾夜都說不完,這些年來,宗門一直動用各種力量,在尋找那位老祖的傳人,希望能重獲此術。
我並非想要窺探你的秘密,只是心中好奇,又覺此事關乎合歡宗的未來,故此冒昧相問。若你有所不便,不願提及此事,也請你不要見怪。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你當作最親近的朋友。
此字是閱後即焚,你不是,後面也不能找我對峙,哈哈!其實我希望你是,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們真的找的好辛苦。如果你不是,我們也是最好的朋友。
木淺 字”
許川在讀完那封信後,靜靜地注視著那些字跡逐漸變得模糊,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就像他曾經的摯友木掌櫃一樣,曾經陪伴在他身邊,如今卻再也看不見。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熊君山輕輕將信件摺疊好,放在許川的枕邊,將玉佩小心地掛在許川的脖子上,然後靜靜地坐在一旁,守護著她。
許久之後,熊君山終於開口:“對不起,沒有好好保護你。”
許川微微睜開眼睛,她的目光落在熊君山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試圖說話,但聲音微弱,幾乎聽不見。熊君山連忙俯身靠近,仔細聆聽。
“你……你做得已經夠多了。”許川的聲音雖然微弱,但語氣中透露出堅定,“木掌櫃……他……”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
熊君山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難過。木掌櫃的仇,我已經報了。現在,你需要休息,恢復體力。”
許川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似乎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又問:“兔子?”
熊君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別擔心了,情況還算不算壞!經過仔細檢查,已經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啦。不過嘛,身體還是受到了一些損傷,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行。但是你儘管放寬心,靜心休養,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完全恢復的。所以呀,不要再過度憂慮和緊張了,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放心,我在的,我一直在的。”
許川聽到這話,微微點頭,似是放下了心中一塊巨石。過了一會,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掙扎著想坐起來。熊君山趕忙扶著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許川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去看看兔子。要不,你把兔子抱過來吧,我不放心的。”熊君山面露難色,但看到許川祈求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許川,朝著兔子所在之處走去。當看到兔子安靜地躺在那裡,氣息平穩,許川的眼眶溼潤了。她伸手輕輕撫摸著兔子的毛。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