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得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緊皺的眉頭和冰冷得能凍死人的眼神都鮮明地表明瞭她內心深處的擔憂與不安。她在波卡身後又用盡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地高聲喊道:“一旦發現,立刻擊斃!絕不能讓他們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務必將他們徹底消滅!”那聲音在空曠而寂靜得如同死亡深淵的走廊裡不斷地迴盪,每一次迴響都像是來自地獄深處死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召喚,更添了幾分令人膽寒心驚的肅殺之氣,讓這原本就陰森恐怖得如同鬼蜮的大樓彷彿瞬間化作了一座名副其實的人間煉獄,處處瀰漫著死亡與絕望的氣息。
大樓裡,作家與沈濤兩人此刻正深陷於極度的慌亂與驚恐之中,他們的腦海裡好似被一團濃重的迷霧所籠罩,一片空白,思維完全陷入了停滯狀態。他們只知道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像沒頭蒼蠅一般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裡拼命地往外跑。他們的心跳聲如同密集而瘋狂的鼓點,在耳邊震耳欲聾地敲響,呼吸急促得好似破舊的拉風箱在艱難地抽動,每一步都邁得極大且慌亂無章,腳下濺起了不少灰塵。他們心中只有一個無比強烈、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熾熱的念頭,那就是不顧一切地逃離這個危險重重、隨時可能如惡魔般伸出利爪奪走他們生命的恐怖地方。跑了一段距離後,作家才像是突然被一道閃電擊中,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猛然驚醒過來一般,猛地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驚恐,這才驚覺身邊只有自己和沈濤兩人,那原本應該如影隨形在身邊的熟悉身影卻詭異般地不見了蹤影,彷彿被這大樓裡的黑暗所吞噬。
“白特哪?”作家的臉上瞬間佈滿了疑惑與擔憂,那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眼神中滿是對同伴安危的深切關切與焦慮。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有些尖銳刺耳,急忙問向沈濤,那語調中帶著一絲祈求與渴望,彷彿沈濤就是他此刻在這黑暗絕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讓他知道白特並沒有遭遇不測,只是暫時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他就在我們後面,我想他大概還在對付那個女人吧。”沈濤此刻也是氣喘吁吁,他一邊艱難地說著,一邊不時地回過頭去張望,那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不安。他似乎在心底深處堅信白特一定能夠憑藉他那過人的智慧和無畏的勇氣擺脫困境,然後如奇蹟般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就像以往無數次在生死邊緣經歷危險時那樣,總能巧妙地化險為夷,成為他們的救命稻草。
“哦!那傢伙真叫人惱火!”作家不滿地嘟囔著說道,他的話語中雖然有抱怨,但更多的則是對當下這危險處境的深深無奈與無力感。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那笑容裡滿是苦澀與疲憊,彷彿在訴說著他對這一連串變故的身心俱疲。就在這時,他像是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一般,猛地轉身,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因為他看到身後有一道門。那道門在此時的他眼中,就像是黑暗中突然綻放的一束希望曙光,又像是在洶湧波濤中絕望之際突然出現的一塊救命浮木,給他帶來了一絲渺茫卻珍貴的希望。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上沈濤說道:“到這裡面來,快!說不定這裡面能讓我們躲過一劫。”
作家心急如焚,快步上前,他的腳步帶著一種急切與渴望求生的強烈衝動。他伸出雙手,那雙手微微顫抖著,緊緊握住門把手,彷彿握住了自己的命運。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一拉。那道看起來頗為堅固的門,在他的拉扯下緩緩開啟,發出一陣輕微的“嘎吱”聲,那聲音在這寂靜得可怕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這扇門在悠悠訴說著它那塵封已久的古老與神秘過往。門後是一個有些空曠的球型房間,那獨特的形狀讓人眼前一亮,在這充滿死亡氣息的大樓裡顯得格格不入。兩人小心翼翼地邁進房間,他們的腳步很輕很慢,彷彿生怕驚擾了這房間裡可能存在的某種神秘而強大的未知存在。他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與眾不同的房間,眼睛如同精密的掃描器一般,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緩緩遊走,試圖從這陌生而又奇特的環境中找到一絲安全的跡象,或是發現一些能夠幫助他們擺脫困境、重獲生機的東西,哪怕只是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
“好奇怪的房間。”沈濤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緩緩地四下張望。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疑惑與好奇的光芒,對這個房間的構造感到十分詫異。他微微歪著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謎題,又像是在努力回憶是否曾經在某個遙遠的夢境或模糊的記憶裡見過類似的地方,試圖從過往的經歷中找到一些應對當下困境的線索或啟示。
“那是什麼東西?”作家像是突然發現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