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一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身旁的試驗器具,那些器具在他手中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彷彿在奏響一曲不安的樂章。他一邊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咱們就這麼傻愣愣地坐在這兒,等著這個叫達塔還是別的什麼名字的人,純粹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啊。”作家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慮與無奈,猶如被困在迷宮中的困獸,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清晨草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同樣顯得有些焦急不安,彷彿時間的流逝正在一點點吞噬著他的耐心與希望。
“作家,達塔是來幫我們的。”白特依舊保持著原來那如泰山般沉穩的姿勢,絲毫沒有受到外界干擾的影響,語氣堅定而冷靜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似乎達塔就是他們擺脫困境的關鍵人物,是他們走出困境的希望之星,能引領他們衝破重重迷霧,走向光明的未來。
“但是,肯定所有人都知道陳克的飛船就在附近迫降了呀,肯定有不少人正在四處搜尋我們呢!”作家仿若被驚弓之鳥,站起身來,在房間裡快速地走來走去,雙手不停地揮舞著,彷彿在試圖驅趕周圍無形的危險。他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提醒道,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彷彿那危險的氣息已經悄然逼近,他已經看到了危險正在一步步如鬼魅般逼近,即將把他們吞噬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那幽秘而又充滿未知的空間裡,“作家呀,你可要知曉,這世間僅有少數特定之人是被准許靠近這個神秘莫測之地的。這裡可是貨真價實的禁區啊,你且好好豎起耳朵聽著,難道到現在還不能領會其中的利害關係嗎?依我之見,陳克那傢伙這會兒極有可能都已經順利回到地球了。他十有八九已經敏銳地察覺到我就是曾在卡莫比星上的那個人了。我暗自揣測啊,咱們這會兒怕是已然淪為通緝犯了,在這浩瀚宇宙之中,恐怕到處都有對我們虎視眈眈之人。”陳克眉頭緊皺,恰似被愁雲籠罩,一臉嚴肅地說道,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不安,仿若能穿透時空的迷霧,預見到即將洶湧而至的重重危機,那目光猶如在黑暗中掙扎的困獸,滿是惶恐與無奈。
“但是這兒明明是個試驗工廠呀!按常理而言,本應是一片熱鬧繁忙之景,機器的轟鳴聲與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一曲充滿活力的工業樂章。可你瞧瞧現在呢,既尋覓不到那些身著白大褂、專注於各種實驗研究的科學家,他們或是在精密儀器前蹙眉沉思,或是在記錄資料時奮筆疾書;也看不到穿梭於各個車間、忙碌工作的普通工作人員,他們或許正搬運著沉重的物料,或許正除錯著複雜的裝置,甚至連一個人影都難以發現!說不定啊,咱們是極其倒黴地落到了一個空蕩蕩、毫無生機的星球上了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究竟是何種緣由致使此地如此荒蕪寂寥?難道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席捲而過,還是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詭計?”作家滿臉的焦躁與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狹小的空間裡來回不停地快速走動著,那腳步急促而凌亂,恰似慌亂的鼓點,彷彿每一步都帶著他內心的惶恐與疑惑,每一次落腳都像是在叩問這令人費解的命運。一邊焦急地說道,聲音中都微微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仿若深秋裡的落葉,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盡顯內心的脆弱與不安。
“作家,我所知曉的情況也並不比你豐富多少呀。”白特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彷彿是在這寂靜空間裡的一聲哀鳴,攤開雙手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助與迷茫,眼神中也透著一絲對現狀的無力感,似乎在這撲朔迷離的困境面前,他也同樣是一頭霧水,如迷失在茫茫大霧中的行者,找不到任何頭緒,只能在原地徘徊,等待著命運的垂憐或捉弄。
“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咱們現在可能正一步步無知無覺地走進別人精心設好的埋伏圈裡了呢?也許在這看似平靜的周圍,正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如同暗夜中的幽靈,只等我們踏入陷阱的那一刻,便會如餓狼撲食般一擁而上,將我們撕成碎片。”作家停下腳步,仿若被定身咒束縛,憂心忡忡地問道,他的眉頭緊緊地擰成一個疙瘩,那疙瘩恰似一座難以逾越的小山丘,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彷彿已經預見到了那危險的場景,鮮血淋漓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現,令其不寒而慄。
“咱們就這麼站在這兒乾等著被抓,又有啥意義呢?這豈不是坐以待斃嗎?”沈濤也跟著摻和進來,他滿臉疑惑地撓了撓頭,那動作像是在試圖從混亂的思緒中抓出一絲靈感,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與不解,大聲地問道,似乎對這種消極等待的方式極為不滿,渴望能夠主動出擊,如勇敢的戰士衝向戰場,尋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