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懇切與哀求,一心希望金得姆能夠暫且放下手中的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讓他能夠道出其中的緣由,化解眼前這一觸即發的生死危機。
“把凱託石交出來!”金得姆對白特的請求置若罔聞,再次厲聲喝問,聲音愈發嚴厲,聲調又陡然拔高了幾分,在這寂靜得可怕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如同炸雷在耳邊轟然響起,震得人耳鼓生疼。她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微微泛白的指節凸顯出她此刻用力之猛,彷彿只要輕輕一動,扳機就會被扣動,子彈便會如脫韁的野馬般呼嘯而出,瞬間奪走人的生命。
“你也是叛徒?”白特看著金得姆那冰冷得如同寒霜的眼神,又驚又怒地脫口而出。那眼神中找不到一絲往日的情分與溫暖,只有無盡的冷漠與決絕,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交集與情誼,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陌生人。